第四天,和奥维马斯的第三盘象棋,我又被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刚下了一步臭棋,就被壁虎的“车”敲掉了我的“后”局势一下子陷入了山穷水尽的绝地。
“大人,你有心事!”“哦!”我面不改色,眼皮也不抬一下,盯着棋盘,右手端起刚送来的果汁慢慢地细品,我知道壁虎下面还有话。
“这几天,我们共下了十二盘,你开局都不错,但到中盘的时候,局面常常会莫名失控,走出几步不可思议的昏招。”我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装傻似地反驳着壁虎。“或许我没有下棋的天赋,下久了头脑不清晰,思维混乱。”
“今天上午,你喝了两杯珍珠奶茶,加上这一大杯的西瓜汁,是三杯了!如果算上这四天来总的数量,差不多是二十杯吧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有烦恼的人,都喜欢暴食暴饮。”
“我喜欢喝这些东西,军官餐厅卖的比外面的便宜多了!我这人很爱占小便宜!”“最重要的,也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大人您不是工作狂,你的家离这儿不过两条街区,不过这几天中午你都没有回去吃饭。我知道你对吃是很挑嘴的,餐厅大厨的东西并不太合你的味口。”
“我家里的女人煮的东西,经常把偷吃的猫和老鼠毒死。再说我也不挑嘴,战争的时候,军队里的那些垃圾食品,我不也是吃得好好的!”我把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推倒,算是认输。
见我死不承认,奥维马斯笑了笑,静静地整理着棋盘。我和他的合作已经很默契,我不想多说,壁虎也不会穷追不舍多管闲事。
“你这家伙,离职后,不该去当杂货店老板啊!做个侦探倒是很适合你!”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决定把心里的烦恼透露给奥维马斯,听听他的意见。
“还是瞒不过你,最近我确实遇到了不少烦心的事。”周围没有外人,我合上门,先对奥维马斯说了皇帝赐婚的事和皇帝的要求,我向奥维马斯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拒绝和如月上床,也不是不想做她的丈夫,但是为娶了她而抛弃家中的女人,我做不到。
“真是可惜了,大人您要是真地娶了如月公主为妻,从此自然一飞冲天,我也跟着鸡犬升天,好事啊!”我白了奥维马斯一眼,几年不见,这家伙说话变得油滑了许多,难道是杂货老板当久了。
商人的职业病吗?“你可真会说笑啊!那你自己呢?当初你为什么会要拒绝公主好意?”“彼此彼此,大人当年也回家之后,不也是安心去当个饭店的小老板吗!”
我苦笑一声,饭店老板的事,对我来说早已是遥远的一个回忆了“大人您并不是个在乎名利的人,那还烦恼什么?”壁虎没有直接给我娶或不娶的意见。
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表明了态度。我又看了一眼奥维马斯,几年的修身养性,他似乎比从前又年轻了少许,半睁半闭的眼睛,内敛了绝大部分的神彩,只有偶尔飘向我的一两片光线,才会略微地现出一丝精明。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这话真的一点不假,这只壁虎,现在快成精了!”我心暗叫幸运,幸好我和他臭味相投,结成为近乎“好友”的伙伴关系,如果他是我的敌人的话,我晚上都会睡不着的。我略微犹豫之后,向奥维马斯说出了自己第二件头痛的事情。
“听说过我父亲吗?”“基斯。秀耐达公爵大人?听说过,还见过呢!不过那时我只是万人丛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我认得他,他却不认得我。”
我低声道:“我爹生前,做了不少不太干净的事情,是非常不干净的那种,要杀头的!而且规模还不小!”
“唔”“他死了之后,那些不干净的事情,暂时被人遗忘了,但是尾巴还在!现在那些尾巴来找我了,相当麻烦!”我并不想把老爸搞的阴谋说出来,用了模糊的词意表达,我想以奥维马斯的精明,听得懂的。
“尾巴?什么类型的尾巴?”我说得过于隐晦,奥维马斯听得相当吃力。“就是当初和他合伙,一起做那些不干净事情的合伙人!不干净的事情,你说有多不干净,那就有多不干净,甚至比你想像中的更不干净”
“唔,我明白了,说下去!”意识到我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奥维马斯面不改色,语气不变,手指把棋上左上角己方的一个卒前挪了一步。
我跟了一步,继续说道:“他们找我的目的,虽然还没有挑明,但我猜得出,他们大概是要我继承父亲的遗产和遗志吧。”因为在谈要事无法多分心,我和他走起了快棋。一心二用,快速思考,几乎是凭本能和直觉胡乱走。
“那你是如何应付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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