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声越来越大,这听在易龙牙和森流绘二人的耳中,更促使心虚的他们心跳频率快上数拍,脸上冒出了冷汗。
“铮”
短而急的拔剑声在易龙牙身后响起,回头只见森流绘已然握著柠檬红茶,一脸认真问道:“打晕他们?”
现在这情况二人一旦被逮到,可不是闹著玩的事,是以森流绘才有这种直接打晕他们的想法,当然她拔剑是便于打晕人的手段,不过亦同为一击不成时,用来灭口的准备。
“嗯,要打等等!不要乱来!”易龙牙本来也有同样的想法,但刚好灵机一动,决定把冒险的方向转了一下,一手拉著森流绘走至那个破了的保险柜前。
“龙牙,你想做什么?”这个节骨眼时间,森流绘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皱眉的问著。
按她所想,现在二人应该是躲于门侧,准备偷袭打晕人才对。
“我想这样!”易龙牙来到那个已破了的保险柜前,只说了个看字,就强行拉开其中一个已被撞得变形的保险箱。
昨晚因贼人而撞破的地方,是保险柜的最左边,当中又以左上角最为严重,而易龙牙就是选了左上角的保险箱强行拉开,还顺势把小瓶放在当中。
“龙牙,你这样”
不等她说完,易龙牙已经拉著她躲到另一排保险柜之后,食指竖起放到唇前,冲她作了个安静的手势。
“咚”
持续的开门声最终在一声较响而清脆的音节下停止,而那道本应是紧锁起来的保险室门也随著响亮音节的出现而被人从外面推开。
昨晚是护卫,但今晚却是贼人的易龙牙二人,把头略为探出,看到来的人正是刚才那两个走进银行的人,虽然样貌在刚才是看不清,但从衣服上推测,他们正是那二人。
“龙牙,是那个姓银的人?”因为不够高的关系,森流绘是蹲下的探头看着,她一认清了来人的衣服后,抬头问著易龙牙。
“嗯,我也是这样想。”弯著腰的易龙牙目不转睛盯著二人的行动,同时小声地回应森流绘。
“真是不好意思,银主管,竟然要你这么劳心,不单要你赶回港城,还要解去外面的保安程序,应该会很麻烦吧?”
易龙牙只见一个理著短发,身穿暗红色衣服的男人在走进来后,对著另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这样说著,而那个暗红色衣服、正在说话的人,大约是四十多岁。
身穿白衣,年约三十左右,亦是港天银行的银主管,在听到暗红衣男人的话后,摇手说道:“怎会呢!张先生言重了,既然你是急著来取东西,我当然要尽力帮你的。”
“啧!”易龙牙打从心底恼怒著,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快上来,暗骂道:“滥用职权!”
“是了,听说昨晚这里曾有贼人跑进来破坏,不知道我的东西有没有问题?”张先生显然是知道了昨晚的事,带点困惑的问著。
不过也因此,易龙牙想他是不怎么紧张这事,虽不知道银主管和他走在一起有多久,但他在此时才发出这种疑问,明显是昨晚发生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
“当然没有问题,就在这里,虽然你原来存放东西的保险柜被撞破了,但东西已经移到这边。”
银主管一面说著,一面领著张先生走向暂时用的保险柜,而亦因为暂时用保险柜是特别另放一边,是以易龙牙二人只消把身子移到另一边,也同样可以偷看到他们的情况。
银主管从口袋取出了保险箱的钥匙,对照著手上那份转移数据,把钥匙插进左上角的箱锁,并且把保险箱拉了出来。当他拉开了保险箱后,即看到箱中有著三、四件珍贵的东西。
但那位张先生在看了箱中的情况一眼后,却惊叫道:“咦!没没有了?”
“呃?什、什么没有了?”银主管看着张先生那副震惊表情,也不禁担心道。
“我那瓶装了独角兽血液的小瓶不见了!”
一听到张先生的惊怒叫声,森流绘的眼睛圆睁,一脸不信似的抬头,低声唤道:“龙牙”
“嘘”
易龙牙再作了一次噤声手势,他自然知道森流绘想说什么,他亦是担心著被二人发现到小瓶的问题,然而,他还是示意森流绘不要乱作声,还把她拉至保险柜的中间位置坐下。
易龙牙低声说道:“不要问什么,待会可能会出什么状况,一听我说行动时,你就给我打晕那位银主管,另外那人我会料理,明白的话点一下头。”
森流绘虽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仍是点头示意明白。
在他们二人交流间,那个张先生已经是以充满怪责的目光,瞪著银主管说道:“银主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先生,你冷静一点,你的东西应该是放”
“放什么放!你看到箱中有个能称为瓶子的东西存在吗?”张先生还是瞪著他,沉声说道,语气中包含著极强的怒气,这听在银主管耳中可谓受罪万分。
正当银主管脸上急冒冷汗时,似是想到什么,忙赔笑道:“是、是了,张先生的东西一定还在原保险箱那里,你也知道我们昨晚的”
“那还不快拿来!”张先生未等他说完,就沉声打断的说道。
“好、好的,请跟我来。”银主管慌忙的应著,心中已经不断祈祷那个小瓶要在原保险箱那里:“一定要在那里,要不然我死定了。”
要是东西不见,他肯定会保不住这份银行高职,要知道这位张先生可是和董事局那边有很密切的关系,只要他一句话,即时可以要自己收拾东西离开。
“一定要开那个保险箱,我不想出手。”
在银主管不断祈祷间,易龙牙也在冀求著,在可以不出手的情况下就不出手,一旦出手的话,铁定不是个好结果,哪怕是出手出得多好。
易龙牙二人坐在一起,森流绘双眼半开半合,右手曲臂,握剑于胸前,左手轻按著剑身,而其右臂手肘对准了保险室的门那边,她已然调整好状态,随时可以出手。
相对地,易龙牙就是一副认真神情,默默地听著银主管二人的对话,而同时间沧海之气聚于双手,一样是可以随时出手伤人。
“架”
两方相距只有一柜之隔,保险箱开锁时的声音,二人可以清晰的听见,而决定时间也是在这一刻。
“你们怎搞的!”
“出手?”
易龙牙听到张先生的怒骂声,本来是想给森流绘命令,但话未曾出口,却又听到张先生那放缓的语气,道:“为什么唯独小瓶会留在原处的?”
“对、对不起,你也知道昨晚的事,可能是在东西转移时出了点错误,所以才会唯独留下你的东西在箱中,真是很对不起!”银主管虽说得诚惶诚恐,但语气上却不难听出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对不起就不用,我也没怪你,只是你们港天的制度真是很不行了,像你们这种高级行政人员只是去离风城玩两、三天就弄成这样子,作个东西转移也作得不好,还有其他事也是这样,你见到李董他们时,倒是代我说一下他们,要不然不见了这个小瓶,我可是不会放过他们。”刚才单从语气就知道极为震怒的张先生,现在倒是摆出一副为他们港天银行忧心的样子说著,变脸之快可谓一绝。
“是、是的,见到老板他们,我会提出建议的”银主管唯唯诺诺的说道,刚松一口气的他并没有疏忽自己的立场,继续应付著眼前这位与港天银行诸位董事都很熟稔的张先生。
“是了,张先生这些独角兽血液是有疗伤神效,我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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