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温陌君,有鬼诣,有苏蔓吟,绝对不会死。
若是他真因这份解药不幸,那……她便一生不嫁。
至于为何,她已经不想去深究,这一生她与温陌君之间注定相缠不休。
白玉容归满意的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的瓶子,道:“这里是解药,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你!”苏珝错惊讶,她没想到白玉容归会拿解药给她。
“你既然是为了知晓秘密,那我就支持你,因为你和我之间是那么的相似。”白玉容归将苏珝错的握起,将解药放在了她的掌心,又道:“但是美人儿,你记住一定,一定不要为了他和我作对,否则我,绝不留情。”
苏珝错心头大惊,脸色却是平静,“好。我记住了。”
白玉容归放开了她的手,倾身将苏珝错揽入了怀中,宽大的袖遮住了两人密不可分的身躯,他伏在她耳边低声道:“美人儿,你还在,真好。”
苏珝错听不出他这句话里面含着的语意,只是呆愣着被他拥住。
鼻下的清香与耳畔的低语,让她一路漂泊的心有了一丝安定。
白玉容归很快放开了她,道:“快回去吧,不然我可保不准他是不是能撑得住。”
“好。”苏珝错握着解药,转身准备走出清亭,却在走了几步之后顿足,“容归,一路小心。”
“嗯。”白玉容归轻声应答。
苏珝错展身离去。
待她艳丽的身影没入黑暗中,白玉容归嘴角的浅笑才淡去。
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从亭外走入,带着几分沉重道:“如何,你确定了?”
“我们去景国吧。”白玉容归淡着眉目道。
“你把解药给了她,难道你不怕她的心倾向了温陌君?”黑衣男子走出黑暗,月光轻柔的打在他脸上,露出了他宛若刀削的五官。
“云穹,你我的约定不变,我保证不会让你损失一分一毫,其他的你就不过过问了。”白玉容归语气微染不悦。
“行。”云穹点头,“那我们何时启程?”
“现在。”白羽绒过说着,身若疾风,踏在柱上往外掠去。
云穹见到他瞬间没了踪迹,暗自咂咂嘴,果然厉害。
但是目光在触及苏珝错离去的方向时,露出难解之色。
连他都能看出她的动摇,难道白玉容归看不出,肯定不是,依近段时间他与白玉容归朝夕相处的了解,他不是这样易骗到的人,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他另有安排,否则就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他,也被她迷惑住了。
想到这里,云穹不仅笑了出来,不管是哪一种对他而来都是好事。
反正最终受益的人一定会是他。
夜色渐深,风摇树梢,斑驳的阴影四处蔓延,照得地面光影乱动。
纤阿守在门口,看着映在门上的烛光依然明亮,但是里面的人影踱步的频率却渐渐加快,似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
她想上前询问,但是想到自己能力有限,也就忍住了。
娘娘也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没有人,她寻遍了整个客栈也没见到她的踪迹,怕是去了某处自己独处去了。
娘娘就是这样,心里有事却从来不说,只是一个人呆着想着。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鬼诣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对纤阿问答:“娘娘呢?”
纤阿一惊,随后回头才见鬼诣站在了门口,清秀的眉目染着似冰的冷色,答:“娘娘出去了,还……”
话还未完,就见一身红衣的苏珝错从廊道尽头的窗口中跃了进来。
她脸色也十分焦急,直接来到鬼诣身前,把手中的瓶子交给了鬼诣,道:“这是解药,快给陛下服下。”
鬼诣十分意外,“娘娘,这药是哪儿来的?”
“自然是我去抢的。”苏珝错淡声回答,看了看鬼诣不信的脸色,又道:“怎么,怕是毒药,要不要我来试药?”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鬼诣见苏珝错脸色微怒,慌忙否认:“娘娘稍等,我这就给陛下服下。”
说着鬼诣门也不关了,转身走了进去。
苏珝错犹豫了一下,才对纤阿道:“继续守着,我进去看看。”
“好,娘娘放心吧。”纤阿见她回来就放心了。
苏珝错走了进去,绕过房间内那盏屏风,就见到温陌君惨白着脸,仰面躺在床上,呼吸微弱。
衣襟处被人撕开,垮至肩头,上方扎满了细细的银针,明晃晃的刺痛了她的眼。
当她的目光落在一只明显乌青的手臂上时,目光一顿,不解的问道:“鬼诣,为何陛下手臂的颜色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