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别让其他人看出破绽。”
“好。”白玉容归见她发话,含笑着点头,随即又道:“在这里等我可好?”
苏珝错含笑点头,“好。”
白玉容归留恋的看了她几眼,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劳累,多多休息,其他的事我会妥善处理。”
妥善两个字让苏珝错会心一笑,包括温陌君。
“好,我信你。”
白玉容归见她答应了自己,这才放开她,张开双手,道:“九虚更衣。”
“是。”九虚低眉上前主动继续之前未完的任务。
更衣完毕之后,白玉容归傲然站立,苏珝错望着他眼中难掩惊艳之色,当初温陌君穿着那身金袍,只是觉得贵气逼人,非常人所及。
但是当白玉容归穿着这身金袍,她却觉得浑体天成,光芒万丈,似晨曦破晓那一刻让玩物失色,尽沾光辉。
纵然有着那张不属于他的脸,这样的气质也无法阻挡。
所谓与生俱来,便是这般。
白玉容归见苏珝错定定的望着自己,收起了自己的气势,一摇一晃的走了过去,道:“小美人儿,乖乖等本王回来,不可调皮闹事。”
苏珝错见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雅痞之气,无奈撇嘴,道:“是,主子。”
白玉容归哈哈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九虚随行在后,走出门后,殿门合闭,白玉容归骤然止步,对同样停下的九虚道:“你留在这里,为她挡去不该来烦扰她的人。”
九虚领悟,“是。”
白玉容归在一群宫人的迎接下离去,九虚则站在了殿门口。
不出白玉容归所料,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青瑶就再度来到了乾和殿,见到荣海站在门口,心头十分意外。
明明温陌君已经被收押,为何荣海还在这里?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
“宜妃娘娘,陛下已去早朝,不知娘娘到此处有何事?”九虚见青瑶出现,直接走出拦住了她。
青瑶见荣海未对自己行礼就这般质问自己,怒火嗖的燃起,“好大胆的奴才,见到本宫不行礼不说,还质问本宫的行踪,看来宫中的规矩在你眼中宛若草芥。”
九虚动也不动地看着她,道:“娘娘明知陛下已去早朝,还特意这个来这里,娘娘所图为何?”
青瑶被他这般一说,脸色微变,昨夜她在这里吃了闭门羹之后,就去苏珝错所在的风露殿,但是却被告知她去了乾和殿,她当时就怒火中烧,差点没将这个风露殿拆了。
她轻清楚白玉容归格外袒护苏珝错,他在自己定然不会逃到好处,所以算着他会以温陌君的面目去早朝才忍耐着怒火,今晨来这里,本以为可以与苏珝错正面对峙,再打击她,不想荣海却拦住了她。
“好狂妄的奴才,本宫常来这里,你竟然敢不把本宫放眼中,说话这般没有分寸,没有尊卑,看来陛下平日里太好,让你得意忘形了,那今日本宫便来为陛下说教一下你!”
九虚看青瑶不知进退,反而还要闹事,顾及里面还在休息的苏珝错,他上前一步,周身气势一发道:“青瑶公主,这里是主子的殿,你若是闹事,便是对主子不敬,你真的要这样做?”
青瑶胸口本来是聚集着冲天的怒火,但是听闻荣海那一声青瑶公主便瞬间熄灭,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荣海不是荣海,而是九虚。
九虚是白玉容归最为看重的人,自己不知情况这般训斥他,若是被容哥哥知道,无异于僭越,那自己必然对容哥哥怪罪。
因此,她不得不改变脸色,故作惊讶道:“本宫是宜妃,你为何称本宫公主?你是谁?”
九虚不想去拆穿她,但是一些话还是必须说。
“奴才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主应当清楚,哪些事当做,哪些事不当做, 否则便得不偿失。”
青瑶听闻九虚含着警告,与偏袒的话,心头一怒,但是却未表露。
“谢荣海公公提醒,本宫知道了,既然陛下不在,本宫改日再来。”
“娘娘慢走,奴才不送。”九虚躬身相送。
青瑶拂袖离去。
路上一直站在青瑶身后的宫女不明白其中的乾坤,见她被欺负还不得不忍受这份屈辱,义愤填膺道:“娘娘为何被一个奴才所惊惧,纵然他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但也只是一个奴才,娘娘不该这般任由他。”
青瑶本就是怒火灼心,听闻她的话,怒声道:“蠢货!他可不是一般的奴才!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回宫!”
容哥哥替换了温陌君这家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少。
不过苏珝错倒是有福气,没有容哥哥,还有对容哥哥忠心耿耿的九虚相护,让她暂时不能奈何她,但是来日方长,等着看吧。
容哥哥对诏月的恨,对温陌君的恨,超乎她的想象。
这件事不会就这样无疾而终的!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