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穿裤子的时候,她还是背过身去了,我拉开被子,忽然看到了自己的短裤,也突然想起了那个似乎是梦境之中的“女鬼”以及那段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梦是真的幻境。
“你在发现我的时候,没有看到其他人吗?”突然想起了那个过于真实的幻境,我不禁失声问道。
“其他人?这里是毫无人烟的地方,方圆五公里内,恐怕除了山里的狼和蛇,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了。”和我猜测的一样,女子肯定是不知道我经历过的那段幻境的。或者,如果女子见到过那个外表过于古怪的“女鬼”对于正常人来讲都不会毫无印象。
“不对吧我记得自己在昏迷之时,好像看到过一个穿着白裙的少女。”不知为何,虽然没从女猎人那里打听到关于“女鬼”和幻境的具体信息,可我却无法忘记那个在幻境中舍身救我的“女鬼”
“对不起,你说的少女,我的确没有见到。”对于我的追问,女子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也许真的是做梦吧可是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身体的感官、女鬼的模样都那么真实况且,我浑身上下的灼烧感和心绞痛可不是做梦梦到的,在山路上感受到的痛苦都是真切实在的啊”“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当时我是什么样子?”依然颇不甘心,我继续追问。“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是昏迷不醒的,身上有很多处摔伤和擦伤。你昏迷的地方离这里有几百米的距离,一看就是从山上滚下来的。”眼看我已经穿好了那套男性制服,女子走到小木屋的门口并招呼着我。
跟随着女子的召唤,我走出木屋的门,看到了就一条从我左手边延伸过来的土路,而女子指了指我左手边的方向,示意就是在那边发现的我。
“难道是我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但为什么会梦到那个女鬼?甚至会梦到她古怪的下半身?”心知女子没必要骗我,我也只好先不去深究那心中的疑惑了。
“这里距离影乡有多远?”我低头看了看表,发现指针正对着上午八点,我暗自庆幸手表还没摔坏的同时,也想问一下女子回去的路。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二十分钟,这条路就会和你摔下来的土路合成一条路,再走大约一个小时就会回到你来的地方了。”估计我一直都表现地归心似箭,女子也没再留我,而是为我指明了回去的路。
“谢谢,我必须得走了,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救了我,我今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老实说要不是时间紧迫,我是不该这么快就和这个救命恩人道别的。所以我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多少有一点匆匆离去的愧疚。
“呵呵,贱婢的名字不足挂齿”当我问及名字的时候,女子的脸上再度显露出温柔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中似乎又流露着一丝辛酸。“以后如果我们有缘再见的话,我自然会告诉你,只不过我们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是啊,看你的穿着也知道你肯定不是这边的乡下人对不起”奇怪的是,虽然只相处了短短十几分钟,我却对女子产生了一种毫无杂质的,混杂着感激的复杂情感。
或许是因为她温水般的笑容可以给人以安全感,也或许是她让我有种姐姐的错觉。“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么,我叫戴幽竹。”
或许是能看出我的道歉是发自内心,女子反而不再温柔的微笑,而是稍作沉吟,终于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我看着女子,才猛地发现,她在不笑的时候,脸上总有意无意间流露着一股极为惹人怜惜的特质。
纵然她看起来应该三十岁左右,但这股特质却丝毫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衰减,相反,竟然能让我这个比她至少小五六岁的男人怦然心动。走在回影乡的路上,我却依然思绪万千,感觉来了短短两天,心里的疑惑却有增无减。
纵然刚才在和戴幽竹的对话中,能从她那里感受到很多难得的正能量,可我也心知自己还是要面对现实。到底那个“女鬼”是什么来历?梦中的少女是不是真就是影凤凰口中的女鬼?
如果少女不是女鬼,那么女鬼是否又另有其人?或者,这个世上真的存在着女鬼吗?虽说,戴幽竹说是自己救了我,但她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不醒了,万一那不是梦,而是那个“女鬼”先舍生救了我。
然后我才被戴幽竹发现呢?无论是做梦还是真实,我身上的灼烧感和心绞痛应该是货真价实的,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这种反应?难道是女鬼的诅咒?可那个“女鬼”很可能还救了我。
还有那少女的下体如果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又怎么会梦到这么古怪的内容?其实仔细想想,戴幽竹的身份也很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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