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摇摇头,的确不疼了。
“东河,让人把郎中请来,再诊治一下。”
费东河开心的笑着走出去。
时间不长,郎中来了,把把脉,笑说费娇娇已经好了,只是需要补一下,而且,饮食上要注意一下。
这件事应该算是过去了,小孩子,掉肉块,恢复的也快,不到半个月,费娇娇又变成那个水灵灵,胖乎乎的玉娃娃了。
柳氏害怕这件事会在费娇娇心中留下阴影,是以把费娇娇和费东海都放在了自己的房间,费东海闹过两次以后,被费娇娇冰冷的眼神所震慑,不敢再哭闹。
此后,在费东海漫长的一生中,即便是他后来成为大权在握的御史中丞,最怕的人,还是费娇娇。
费娇娇最恨的还有一件事,她错过了三年一次的祈天道会。
费东河暗地里请陈卓庭四处打探世子的消息,才知他们也没有去祈天道会,公主派人把他们接走了。
这天,门房刚刚开了院门,一架马车停在了门口。
门房一见马车,吓了一跳,活了一把年纪,还没有看过如此豪华的马车。
两匹雪白的神骏,高大伟岸的扬着头,仿佛是从天上飞来的天马,或许是长途跋涉的缘故,它们的身上淌着一颗颗晶莹的汗滴,但炯炯有神的眼睛,光彩熠熠,丝毫不见疲态。
门房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车夫的衣服,心中一叹,都是奴才,为何人家就能穿着绸缎呢?不知道他的主子是怎样的显赫?
车夫刹好车,放好脚蹬,这才恭敬的对马车里面的人说道:“素秋姑娘,到了。”
门房呆愣愣看着马车门打开,一个姑娘弯身走出来,优雅的下了马车。
直到素秋姑娘走到他面前,门房才醒过神来,老脸一红,行礼道:“姑娘,请问你找谁?”
素秋姑娘微微一福身,声若出谷黄莺“老伯,请问这里可是费知县府上?”
门房点点头,张口结舌的答道:“是,只是我们老爷不在家,请问姑娘您是哪个府上的,我们夫人在家的。”
门房原来在大爷府上做一个小管事,本是费家的家生子,这次分府,跟了二爷家,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做了门房。
到底还算是见过一些小世面,所以,羡慕,惊讶,紧张之后,还是恢复了镇定。
“老伯。”素秋姑娘递上一小锭银子,门房立刻双眼放光,好家伙,出手真是阔绰,足有二两,还是官银。
“麻烦您去禀报一下夫人,就说高密侯府上素秋求见。”
“高密侯!”门房立时腿软了,他们的小姐刚好,高密侯家的人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来做什么?现在,映川县的人都知道,高密侯的世子把他们大小姐折腾的差点见了阎王。
“老伯,我没有恶意,还请老伯通禀一声。”
素秋的语气依然十分温柔,这也算给门房吃了一粒定心丸,只要不是那个世子就好。
门房不敢怠慢,请素秋姑娘稍等片刻,撒腿跑进府。
费东河正在柳氏的房间哄着弟弟妹妹,听到高密侯府上来人求见,勃然大怒,起身就要往外走。
“东河,你没有听到是一个姑娘来见吗?你出去合适吗?你在这里看着弟弟妹妹,为娘出去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