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慢慢自肉蒂流入水中,染红了身边的泉水。南宫婷呆呆的躺在水中,云鬓散乱,盖不住娇颜上露出难以忍受的疼痛,眼前再次露出那带血的银针,她看着一只白嫩的小手捏着自己的乳头,银针向乳头上的乳孔刺去。
听得柳如烟格格娇笑道:“好妹妹,让你再尝尝我这银针的味道。”银针刚挨着乳头的时候。
只听柳如烟“咦”了一声,原来乳房内的乳汁流到了水里,柳如烟丢下银针,手把南宫婷的纤腰,刚把南宫婷双乳举出水面,嫩红的小嘴已经吸咬在乳头猛吸一阵。
然后松口说道:“真甜,真香。就是太少了,一会是裴老三吸光了。”南宫婷内心的绝望和胸乳上的麻痒随着柳如烟的小嘴的吮吸,一点一滴的流露在俏脸上。
那种绝望销魂的表情顿时让裴雄情不自禁,肉棍高顶,脱光衣服跳入水中,双手抓着南宫婷的腰臀,下身一挺,黑粗的阳jù末根南宫婷的体内。
裴雄只觉得肉棍被膣肉紧紧的缠着,穴内淫液已生,比在山顶润滑许多,舒服的叫道:“柳老四,你真行,这么快就把冰一样的女人弄的根水做的一样,又紧又滑,太美了。”
南宫婷听在耳里,内心一惊,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柳如烟弄出了水来,心中暗骂自己:“南宫婷,你怎么能在仇人的玩弄下丢身呢。”
心里想着,本来毛燥的心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裴雄玩了一会,穴内又生涩了不少,冲着柳如烟说:“老四呀,再来吸吸,这贱人又不出水了。”柳如烟努着嘴说:“喜新厌旧,你自己吸,我不管。”说完走出水池,穿上衣服也到洞口去了。
“咱们兄弟的合欢散还在这呢,你不吸我一样能让她出水来。”说着话,裴雄把南宫婷抱到水池中央凸起的石床上,到池边的衣服里找合欢散去了,南宫婷茫然的看着洞顶,只觉得自己身陷沼泽,越陷越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大年三十,幕色已重,离京城汴凉三十里外的南宫世家黄池燃烧过的废墟中,依然有许多人在这里扒扒检检,这些人大多是附近的村民,他们在这里扒捡东西,只希望能找到一些值钱的东西好回家快快乐乐的过年。
十几天前的大火,把整个南宫家烧成了废墟,有些受过南宫家恩惠的贩夫、走卒,乡里乡亲的自发过来,为被烧死的人掩埋尸体,也有人在掩埋尸体的时候找到了一颗遗落的珠宝。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周围的村民纷纷过来寻宝。显然,富可敌国的南宫家在被烧掉之前没有遗落更多宝物,每天来寻宝的人越来越多。
但能找到的了了无几,来寻宝者却是络绎不绝,其中不乏附近的大户人家,因为他们只要能找到一件宝物,就可能这一生用之不尽。
在这些人中二个锦衣年青人特别显眼,为首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箭眉星目,虎背熊腰,身材略显臃肿,身边那年青人与这年青人年纪相仿,却是眉青目秀,玉树临风。
幕色中还是有不少附近的村民认出这个臃肿的年青人,纷纷上前劝说、安慰,他冷眼看着近来的村民,心里却越来越沉重,他推开靠近的人群,慢慢靠在身后的残壁上,手上慢慢抚摸着墙上的带血的刀痕,心中暗暗想“刀薄如纸,独行大盗司徒南。”
顺着墙向下坚硬的石板地上一人多宽的黑洞,心道:“江南霹雳堂赛孟尝雷鹏”那眉清目秀的年青人站在院中一个粗大的树干冲着他叫道:“南宫傲,你看。”
南宫傲走到树边,见被烧干的树干一个方形的大洞,足有拳头大,那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接口说:“河洛方剑林龙飞。”南宫傲苦笑的点点头走到一扇门前,数了数门前空洞说:“27枚。”
然后看着眉清目秀的年青人说:“蜀中唐门暴雨梨花钉。”眉清目秀的唐冲脸色忽然红了,他想走近观察清楚,却看到满脸铁青的南宫傲,眼神中露出无比的愤怒,黯然神伤,心里感到莫名的委屈,眼睛却红了,恨恨的说:“我去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
未等南宫傲回话,人已经飘然离开了,看着唐冲离开的背影,南宫傲从手里丢下27块碎木,喃喃的说:“老七,不要怪二哥,我们十二个兄弟,从战场上杀出来的只有我们二个,这次的对手比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更难对付,我不能让你再以身涉险。”
南宫傲看着院内墙壁上数不清的箭、弩痕迹,脑海中映现出一队人蹲在墙头,手拿强弓硬弩,待到他的家人、护院出现以后,弓弩齐发,他仿佛看到亲人们的血飞溅在墙上,他的心头越来越闷,身体越来越沉,他吃力的坐在地上。
看着夕阳下天边那最后一抹残红慢慢落下,黑暗来临,捡宝的人三三俩俩的走了,南宫傲呆呆的坐在这空落夜色中,脑海中映现在爹娘的笑容,弟妹的嘻戏,那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往事,现在却成了他最珍贵的记忆,他稍稍抬头望天,不让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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