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是第二次泄精,可较之第一次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喷薄而出的阳精犹如决堤的洪水,灼进了娇嫩无比的子宫深处,加之不久前留何薇薇的花宫已被周珣灌注过一次,所以浓精轻而易举的灌满了整个花宫,将敏感的子宫壁烫得收缩不已。
子宫被胀满之后,浓精便挤进了连在花宫两边的花管之中,随着这难以言容的极致快乐从花宫的最深处轰然爆发,何薇薇美得整个人都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发出一声动人心扉的甜蜜呻吟。
“师姐”火光轻曳,于狭窄的视野中,陈卓看到何薇薇高高扬起了她那修长的鹅颈,眼角、眉梢、秀靥乃至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无呈现出娇媚无比的绯红,雪白瓜乳前那对膨大的红艳乳头也被掐得充血肿胀,在周珣夹紧的手指之间昂首怒放,婷婷玉立
不论是乳房被恣意的蹂躏,还是花宫被精种所灌满,单摘出其中的任何一样,都足以教寻常女子感到羞愤欲绝,可他的这位心上人此时却浑然未觉,似已沉湎在了某种他所无法理解的极致欢愉之中。
甚至是为了让周珣的阳精尽可能的灌进体内,她还极力的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让娇红的肉唇尽可能的将那颤动不已的粗硬阳物吞入体内。
陈卓目睹着这一切,听着那一声声透着勾魂媚意的娇啼,心口处传来了一种难言的疼痛。他有心想要逃避这一切,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见一股股的浓稠白浆正从两人亲密的贴合之处缓缓流了出来。
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更明白发展到这一步意味着什么真正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已经泻过一次的粗长阳jù,竟未见丝毫萎靡,仍然有力的插在在花穴之中不住抽搐着,每颤一次,何薇薇便情不自禁的甜吟一声。
同时还有一注白浆从yīn道与正插入其中的阳jù间的缝隙里溢出,顺着鲜艳诱人的肉褶流淌而下。
“明明已是第二次了为何还有这般多”看着这一幕,陈卓只觉得眼前微微一黑,仿若天塌地陷“她的小腹之中该被周珣的精种彻底灌满了吧”
微弱的火光闪耀着,透过细缝延伸了进去,照在了那具正对着门扉的娇媚胴体之上。她一身紧致光滑的莹白肌肤已然透出动人的晕红,再衬以周身淋漓的香汗,被橘黄色的火光一映,当真是性感诱人,美不胜收。
他的这位师姐显然对于自己此时的美艳并不自知,只是神色迷乱的瘫倒在周珣的怀中,轻仰着雪颈,玉靥酡红,星眸紧闭,兀自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于眼角处微微勾起一抹令人心神荡漾的媚态,喉间则时不时的发出美妙动人的低吟。
至于胸前两座硕大的傲挺美峰,而今已然布满了一道道发红的指痕,与白皙胜雪的乳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凄美感,而那对浑圆乳球上翘着的两只乳头,此时也变得胀红膨大,犹如熟透的樱桃。
寒风拂过,火光微微一黯,陈卓的心神也跟着一颤。饶是不忍再看,却又忍不住要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更真切一些,更清楚一些,好让自己明白,这并不是梦。他的目光,带着些许迟滞,些许痛楚。
同时又有种难以言容的固执,沿着何薇薇尽显无遗的曼妙曲线一点点往下,再次将目光落在那交合之处。
周珣那狰狞的巨物正好射尽了最后一波阳精,终于疲软下来,伴随着溢出的浊白淫液,从略显松弛的两瓣褶肉中滑落了出来。
眼前的这一幕,让陈卓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慰藉,但很快又烟消云散随着那作恶之物的退出,何薇薇被蹂躏得狼藉不堪的花穴,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耻丘上的一卷卷凌乱不堪的乌黑上尽是白浊的淫液,萋萋芳草的深处,那两瓣娇嫩湿润、褶皱丰富的肉唇不仅变得肿胀不已,而且由于被连番蹂躏的缘故,内里的湿润蜜肉也微微的翻卷了出来。
娇羞的暴露在微弱的火光中,轻轻颤抖着,凄艳无比。纵使周珣粗长的巨物不再作恶,但此时那道蜜缝也仍然无法彻底合拢,只能像小嘴一样微微歙张,吐浆似的从内里淌出掺杂着几许嫣红血色的白浆。
这些浊液从膣穴中流出,沿着肿胀如兰的娇红肉褶缓缓流下,滴落在已经染开了片片落红的软席之上,形成一幅更加淫媚艳丽的画面。“师姐”陈卓轻声呢喃着。
一扇破损的门,却将舱外的他与舱内的两人隔绝了开来,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舱内的两人,是那样的亲密,亲密得再揉不进旁人,至于他,则只能通过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狭缝,默默的窥视着,并对看到的一切,生出或者恚怒,或者嫉妒,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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