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楚楚可怜。
两人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俩人的脸色变的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轮流捅她们的下身问:“怎么样,想通了吗?何苦受这么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林、施二人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但她们俩的脸越来越白,连大腿的肌肉都不时地抽搐,几分钟以后两人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人脚下,用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藤条插进她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阴唇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悬空了,郑天雄又照样问林洁,仍然没有得到答覆,林洁也被吊了起来,两个拇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酷了,林洁和施婕都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郑天雄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几次举起藤条要抽下去,但看看旁边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
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郑天雄再次把两个姑娘浇醒,恨恨地拧着她们的乳头逼问:“快说!”
两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声不吭。气的郑天雄一脚一个把箱子都踢翻了,两个姑娘崩地又悬吊了起来,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过去。郑天雄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却忍不住了。
冷冷地说:“参谋长,这两个妞我家老三弄来不容易,这一个还没有开苞,那一个弟兄们也还没上手,你可别吊手指头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看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施婕和林洁放了下来,正在这时,老金带着一股阴风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边耳语了两句。
老大嘴角一动,指着林洁努了努嘴,跟在老金身后的两个匪徒走上前来,接过林洁软塌塌的身子,架了出去。我脑子里轰的响了起来,难道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挥匪徒打开木笼把施婕跪趴着铐在木笼里,然后带着人走了,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
施婕还昏迷不醒,大家谁也不出声,只有施婕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回响在空旷的石洞里,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恶梦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洞门大开,几个匪徒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进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
但我马上认出了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洁。一个匪徒想打开木笼,却找不到钥匙,领头的土匪不耐烦的转了一圈。
忽然看见木笼旁边郑天雄坐过的一个用粗大的木头钉成的椅子,他指着椅子说:“先放这吧,反正晚上该用着她了,别把酒耽误了。”
说着几个匪徒将双手反剪的林洁按在椅子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绳,三下五除二将那软绵绵的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闹哄哄地走了,洞里猛地静了下来,我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不知发生了什么。
捆林洁的椅子就在我的身边,我艰难地转过头,林洁光洁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被拷打过的痕迹,只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不时打着颤,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她在竭力压抑着自己。
突然,一声长长的、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抽泣从林洁的胸腔中冲出,她抬起头,露出了一直埋在浓密的黑发中的脸,豆大的泪珠布满了苍白的脸颊,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林洁竭力压抑着哭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我身边传来了大姐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的心也都跟着颤抖起来,谁也不出声,终于,从小吴那边也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变成了眼泪,忽的涌了出来,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一阵颤抖从我身边传来,我回头一看,大姐也已是泪流满面。我们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尽,洞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声。洞外忽然响起了一片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洞口停了下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几个大汉带着一身的酒气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土匪还拎着一个酒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