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
整整一夜,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还有什么办法?老金沉了一下说:要给她把毒放出来。
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刚说完,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把水一碗一碗地灌下去。
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了,可是没显形,她怀孩子其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得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地挺着,两腿中间一滴尿也没有。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挤得从嘴里呛了出来,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
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出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老五一听就急了:臭娘们装蒜,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老金摇摇头道: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
七爷急了:有什么法只管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老金这才慢吞吞开口道: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点,也许就给弄死了,这娘们下边里里外外都肿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
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身的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我刚才给她放血就是给她去去肿,看来还不行,还要让她把浑身的肉松开。可现在没别的法。
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地肏,肏几回肉兴许就松开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能挺过来。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叫来了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儿干,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
七爷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看不出来的肉洞才离开。那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
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
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一把抓住了他。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面,被弟兄们插得张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
忽然一股黄水就流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点,可骚得呛人。再看,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那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的家伙就戳了进去。
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见严队长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哗地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象上了颜色,骚得大伙都往后退。不一会儿,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事了。
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这回我看见这个女共产党流眼泪了。
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的绝望,一丝的害怕。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还关进笼子,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离的看着。
并且留下来话说,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尿,就派人轮着肏她,直到她尿了为止。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
看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得通红。我明白,她是拚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
可那没有用,尿道已经被老金给打开,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