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噗”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里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地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条的身体象暴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红的鲜血。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道:“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朝我来!”
牛军长停下手,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好,你说!她是谁,你是谁?”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说:“土匪!我不会说的,你就把我们都杀了吧!”牛军长忽然笑了:“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们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共党女人的办法!”说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一边哈哈大笑。
赵大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说:“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说着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说:“你着什么急,这都是咱们盘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说了算。肯定有你的份!
不过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鬼。我看这几个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弄清她们的身份,说不定弄个头彩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赵大光傻呵呵地搓着手笑了。
牛军长突然问:“你说的那个白三呢?他应该认识这几个人啊!”赵大光摸摸脑袋疑惑地说:“您说的是,我也纳闷呢,自打老营里枪一响我就再也没见他的面。别是打的热闹,把他给捎带在里面了吧!”牛军长脸色一沉,转过脸对郑天雄说:“老郑,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没有消息?”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军长,白三是我安排的卧底。赵支队长枪声一响,他在那里的任务就完成了。
您不是急着和总指挥部联系上吗,他去跑那条线了,今天就应该回来。”牛军长一听,似乎松了口气,瞟了一眼一字排开吊在那里的五个女俘,对郑天雄说:“先不和她们较劲,让她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吃过饭再和她们算帐。”说完带着人向我们走来。
走到跟前,他指着在池塘边跪成一排的我们四个人对赵大光说:“老赵,这四个宝贝你先弄去给弟兄们解解渴,不过记着天黑前给我送回来,我还有用。”赵大光乐呵呵地答应一声,招呼十几个匪兵把我们拉起来,吆吆喝喝地架回营房了。
赵大光三支队的营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们把我送进最外边的一间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们三人分配给那些小偻偻,就带了几个亲信回了房。经过一个多月血腥战斗的汉子个个都像嗜血的野兽,脱光了衣服就扑到了我的身上。
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作乐,整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几个人都折腾不动了,才把我拉起来,架回了牢房。从赵大光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排营房里正闹得不可开交,不断有光着膀子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
屋里匪徒们的哄闹声不绝于耳,所有的门口和窗口都围着人看热闹,有的房门口还排着队。赵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边,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个匪兵过来对他们说,牛军长有交代,我们回来不要冲洗直接送回牢房就是了。
那几个匪兵一听,架起我就送进了牢房。走到牢房门口,远远地还能看见那五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地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像五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
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了我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起的那人有些眼熟。
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觉得有些印象。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会做一手好菜。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吐隔壁的声音。
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景栋一带已没有反共救国军的弟兄了。
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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