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拚命地憋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
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挺下去。很遗憾,上帝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了,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就是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定地说。
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尿尿啦!”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
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上床挨肏。
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关。
不管你多么坚强,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抽动,越动越快,忽然向两边一开,哗的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液。
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当当的响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瘫了一样,牛军长看的眉开眼笑。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地塌瘪了下去。
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一股尿液,流到盆里。
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眼珠一动不动。
牛军长骂了一声:“装死!”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军长不必,看我的!”
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来:“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一股股污水忽忽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股了起来。
姓胡的走上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余县长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
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的角色,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余县长似乎给抽了筋,全身软的挺不起来,低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小腹下面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
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像在做着无谓的抵抗。牛军长捏了一会儿,大概手酸了,就交给了郑天雄。他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