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前面,贴在脸上的一缕湿漉漉的头发撩向身后。“舒服吗?”还是那句老生常谈。和给电话号码一样。
一点新意都没有。姐姐没有理小花匠的搭讪,又恢复成冰美人。好象刚才那个在床上放荡、丑态百出的荡妇与她毫无关系一般,出门前姐姐用一只脚尖点在地上,用力抖了抖腿。
这是因为很多不知谁的液体透过护垫的边缘漏了出来,把裤子冰凉冰凉的粘到大腿上了,很不得进,姐姐想把贴在腿上的裤子抖下来,然后他们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车子把姐姐直接送回到离家不远的黑影里“你直接回家。现在你老公不在家里,但是很快就要回来了。”说完小花匠开车静静的离去,他已经安排人今夜为他替班。
晚上他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而自己却很累,很累。一进家门,姐姐看到阿红,大奶妹,杨翠云,我和扬扬都在里面。阿红瞟了一眼姐姐作为确认后,拿出手机向政委发了一个词“ok”
在场的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然后阿红一手叉腰,把另一只手的手心向上,姿势优美的摊到姐姐的面前,指尖正好指着姐姐的鼻尖。意思是说。“给我看看。”好像在要什么东西“?”姐姐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阿红。“车钥匙。”阿红提醒说。
阿红明白这事不能白干。中国的领导人,特别是那些致力于扫黄的领导人,都需要为下属提供一定的利益。不然谁为他们尽心尽力?这些下属包括小花匠,当然也包括姐姐这样的。
这就是中国为什么会有贪腐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领导本人的几千块的工资远不能满足这方面的需要。按质论价。阿红认为姐姐这次的报酬应该超过6位数,很可能是一辆豪车,所以她摊开了手掌。
不过根据姐姐无邪的眼神,她判断这次可能没有送车。自从前些日子一名开叉一宝马的美貌女警遇害后,送车已经不大时兴了,阿红不由得又看了姐姐一眼,没想到这一看看出毛病了。
“衣着凌乱,二目无神。就她这个形象,大康这么有经验的警官一眼便可以发现问题。”首先是头发凌乱的样子,阿红便觉得最不对劲。阿红马上又弯腰检查姐姐裤子的裆处,果然湿了一大片“那个老头子这么厉害?”她如堕五里云雾之中。
“过来。我给你把头重新梳一下。玩疯了吧?舒服了吧?看把头发弄得草鸡窝似的。大康一眼便看出来了。”阿红本来还想说。
“那个老头子怎么那么有劲,把你干成这样了。”但是警校的人对保密工作都非常注意,旁边几个人未见得有她这么知情,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阿红改成把嘴贴到姐姐的耳朵根处才说:“老爷子这么厉害吗?”
姐姐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当然她知道瞒住阿红不容易,只好点点头,这样,她虽然牺牲了为大首长服务的秘密,但是保住了和小花匠的那段隐情。
阿红得到了第一层的隐秘后,在没有任何线索和提示的情况下很难再往第二层秘密想。“他肯定吃药了。”阿红为自己的想法找到了理论根据。
这是人们的一个习惯性思维方式,在信息不充足的情况下,用已知的条件去解心中的疑惑,不过此种事死无对证,得出的结论多半都是错误的。阿红一提醒,大奶妹傻乎乎的也发现了问题:姐姐的衣服后背皱皱巴巴的。
她急忙拿起身边的一瓶矿泉水,含在嘴里一大口“噗”的一下喷在姐姐的后背上,衣服“啪”的一下被吸在了姐姐的后背上,雪白的衬衫变成了透明的,里面暗绿色的乳罩的搭扣从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大奶妹又抄起一块枕巾在姐姐的后背擦桌子一样的一阵乱抹,这样可以消除衣服上久压产生的死褶。
但是常坐办公室勾心斗角的人明白,她做这个动作还有一层意思,好像在说“你没脱衣服,躺着让人家干的吧?不然后背哪来的这么多折子?”“你可真是个表面文静,内心淫荡的荡妇啊!”姐姐不好受也只能忍着。否则如果她说。“难受。痛。”
之类的话的时候,别人会对她说“现在知道疼想起来叫我们了!你刚才下边舒服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招呼我们?”所以只能忍着“我来扫地上的瓜子皮。”
扬扬自告奋勇,她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是从旁人紧张兮兮的神态中察觉到了点什么。别人闲着的时候她还没事找事呢。既然大家都在干活,她自然不能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