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于季娃娃,苏通明有难言的心痛,平日里,妻子舒情与季娃娃的关系非常融洽,彼此的女儿都同样年龄,同一间学校,还同班同桌,所以走动非常频繁,日子久了。
都有了信任,两家的女儿经常互相去对方家过夜。季娃娃人懒,肚子饿了,偶尔直接去舒情家蹭饭吃,与苏通明经常有说有笑,话题一多,难免涉及生活细节,季娃娃早年丧夫。
为了祁语嫣没有改嫁,没找男人,日子自然过得苦闷,言语中多有流露。苏通明见季娃娃生的貌美如花,性感迷人,心中早有非分之想,有时候趁舒情不在旁边,苏通明总会有意无意地挑逗季娃娃,苏通明嘴滑善哄,空虚的季娃娃好几次都被苏通明逗得心猿意马,芳心大乱,只可惜,苏通明不争气,以前酗酒过多,这几年身体渐渐不行,老早就阳痿不举,偶尔振作起来。
也只是灵光一现,虽近水楼台,却无法捞到季娃娃这个绝美的熟妇。“通明,我想过了,我们雪舫毕竟是第一次,年纪又小,我得帮她。”
舒情的担忧打断了苏通明的遐思,他放在手中啤酒杯,怔了怔:“帮她?怎么帮?”舒情瞄了一眼哗哗水响的浴室,小声道:“就在一旁帮呀。”苏通明足足愣了半天:“这你拿主意吧。”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舒情马上抓过苏通明的酒杯,催促道:“雪舫快洗完澡了,等会你进咱们卧室别出来,”苏通明猛点头,微醉的眼里流露着兴奋:“好,不出来,我琢磨买啥地方的房子,唉,这破地方,我受够了。”
舒情给苏通明提了个醒:“结衣的家住在东森路华泰庄园,他希望我们住他家近一点,”苏通明一听。
顿时眉开眼笑:“结衣真是好孩子,他喜欢跟咱们亲近,呵呵,就按结衣的意思。”一把夺回舒情手中的酒杯,苏通明将杯中的啤酒喝了个底朝天。沐浴完的苏雪舫怯怯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发梢湿漉漉的,仍然是白色的吊带小背心,白色的热裤,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见父亲不在,她伸了伸舌头,一溜烟跑回自己的香闺,轻轻掩上门,却没有扣死。
香闺里,米结衣已沉沉睡去,下午在警局中,警察对米结衣疲劳轰炸般的盘问甚至比割伤三个混混还要令他疲累,加上喝了不少的啤酒,才躺下枕头他便昏昏睡去。
苏雪舫爬上了床,她忽然发现躺在自己小床上的人不是祁语嫣,而是一个朦胧喜欢的男生。苏雪舫轻轻躺下,生怕惊醒了米结衣,小床是如此之小,以至于苏雪舫能看到米结衣淡淡的胡子,还听到他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两只大眼睛眨了眨,苏雪舫的鹅蛋脸荡起了娇羞的笑容,她咬着毯子,慢慢地接近米结衣,越来越近,倏地伸出一根尖尖嫩指,摸上了米结衣的鼻梁,白皙而高挺的鼻梁,小嘴悄声问道:“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嘛,如果如果跟你做ài,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嘛?”
米结衣突然睁开了,吓了苏雪舫一大跳,她猛皱眉头“哎呀”一声,掀起毯子遮脸,还背过身去。“苏雪舫。”米结衣推了推苏雪舫的小蛮腰,谁知苏雪舫不吱声,她责怪米结衣吓人。
其实,苏雪舫错怪米结衣了,他真的睡下,只不过米结衣练就了警醒,有人接近他,他会自然而然的预警,何况苏雪舫摸了米结衣的鼻子。米结衣又推了两下,苏雪舫这才理会:“说吧。”
“你千万别跟你妈妈说我跟季阿姨”苏雪舫又酸又气,转过身来责怪:“都叮嘱三十遍啦,我知道了,我当然不会说,真啰嗦。”
“苏雪舫,我可能要一段时间不能去学校了。”米结衣有些动情,与女人交欢过后,他对女人的看法逐渐改变,更对性爱极为向往。
苏雪舫娇美可爱,相隔咫尺,米结衣一想到不能去学校跟苏雪舫与祁语嫣见面,心里莫名酸楚,情不自禁将苏雪舫的一只嫩手抓在手心。
“是不是因为中午打架的事?”苏雪舫睁大眼睛,蓦然想起米结衣中午打架时的神勇冷静,伤敌于无形,心中更是崇拜与爱慕,身体渐渐朝米结衣靠拢。“嗯。”“那那”苏雪舫急了。怀春的心如大雨后的野花,漫山遍野都开遍了,米结衣不去学校就意味着无法相见,刚堕入爱河的苏雪舫又怎能忍受,所以急得猛抖香肩,小嘴儿撅起。
米结衣对感情虽不老练,却看出苏雪舫为何着急,心中一荡,说得无比诚恳真挚:“你如果想拉我的手,那放学后来我家拉就好。”苏雪舫顿时大羞,娇嗲道:“才不想跟你拉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