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个妹妹?”
“是啊!”赵飞燕妙目一转,却不肯多说了,张放半困之际,也就没有追问。赵飞燕一夜蜕变,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举手投足间更透着一股隐隐难说的风情,这改变别人看不出来。
可瞒不过赵合德的眼睛,这天清晨里,雄鸡刚刚报晓,飞燕偷偷摸摸的从张放处回来,被等在房里的妹妹,逮个正着。
“姐姐,你又一夜未归。”“妹妹,那张放是何等尊贵,我哪能放着他喝醉了还回来,自然是要伺候的周到细致些。”
赵合德站起身,踱步到飞燕面前,仔细打量,赵飞燕给她看的心虚,叉开话题,说道:“妹妹,你今天挽的是什么发髻,真好看,得了空也教教我。”妹妹合德,不但漂亮,而且聪明伶俐。
除了跳舞及不上她有天份,其它处处比她强,平日里总爱钻研些古灵精怪的点子,发髻发饰乃至衣着,都是与众不同的样式,要多美有多美。
“姐姐,我看你伺候的好啊,是不是把张放张大人,伺候到被窝子里去了?”“你胡说!”赵飞燕被妹妹一语道破,恼羞成怒。
这一天都不肯理她,赵合德就立在一旁,时不时的冷笑两声,让人无地自容。张放这天盘算好了,去找阳阿公主讨人,正巧公主有个午睡的习惯,就没敢冒然打扰,到后花园里逛上一逛,想等公主醒了再去。
赵合德提着小花篮,准备采些新鲜的花卉,回去制成胭脂膏,正巧被张放瞧见,他还以为那嫋嫋婷婷的身段是赵飞燕,悄悄走近了,趁其不备,扑上去抱了个正着,只觉得温软如绵,满怀生香,紧接着“啪─!”
的一怕脆响,一个辣巴掌招呼到他脸上,把他给打蒙了,不过蒙是蒙,可没耽误他欣赏美人儿,眼前俏生生,白嫩嫩,玉立亭亭的姑娘,美得简直是夺人魂魄,瞧她溜波俏儿眼,樱桃红唇,肌骨莹润,丰浓合宜,纤腰一束,就连怒气中也藏着娇气,这些都让人爱到心里头发颤。
“哪里来的登徒子,好不要脸!”赵合德瞪他一眼,骂一句,却不敢久留,飞快的提着小篮闪退。
张放捂着脸痴痴相望,这姑娘,竟与美人儿赵飞燕有九成相像,而且美艳更胜三分,那抱在怀里的感觉,绵绵软软,豆腐一样,妙不可言。
他记性好,连忙想起赵飞燕曾说其有个妹妹,难道就是这姑娘?越想越是可能,否则,像飞燕那样的姿色,还能无独有偶不成?殊不知,这样一个插曲,却改变了飞燕和合德的命运。
阳阿公主本是想借这两个美人儿与皇帝走的近一些,让驸马那边的外戚们在朝中谋些个俸禄和官职,所以张放来要人,她本来也就是想做个面子给他,岂知他不要赵飞燕,开口就问她妹妹,想一想,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占了便宜的不往回讨,到是肖想那簇新簇新的嫩处儿。
“怎么,我那飞燕伺候的不美么?你为何要讨合德?”张放想:哦,原来那个扇了他一个辣巴掌的小妮子叫赵合德,听着也像个男儿名,到是有些意思。
“禀公主,其实我是想飞燕合德全收下,但是怕公主爱才不肯,这赵飞燕舞技超群,可遇不可求,我想公主肯定留着还有些用处,所以就讨这个合德,不知道公主可不可以成全?”阳阿公主微微一笑,道:“原来张大人是为着我考虑,到是我多心了。”
“不敢。”“到也没什么不行的,就是我那皇帝哥哥,近日来也不上我这府里看一看,着实想念的紧哪!”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先失了一个赵飞燕,好好的黄花身子白白破了。
这张放得寸近尺的又想要合德,那怎么成?她的事情还一桩没办呢,哪能那么傻?张放当然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两人眼光一碰,那是张良计和过墙梯,各有谋算。
“公主的事情,包在张放身上,不过这赵合德,还请公主先代为照看,事成之后,张放必然带着厚礼,来谢公主。再来说汉成帝刘骜,虽然风流,但人品不坏,他本来挺喜欢自己的原配皇后许氏,只因为“婆媳”关系紧张,所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太后王政君见不得有其它“外戚”来分她们王家的权力,几次三番挑拨儿子儿媳,以至他们夫妻夫合,这事还要从刘骜登基说起。
自己儿子做皇帝,王政君太后本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道理,正好把她们王家的鸡犬都封上一封,官升三级不说,百户千户候也封了十几位,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震怒,长安城里居然满天的黄雾(疑似沙尘天气),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