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会很后悔的哦”“哼!我怎么觉得一直是你们姐俩欺负我!总是我吃很大的亏,好几次亏得简直要死啊!”“可是,不是那些小亏,我们肯定要吃大亏的,不是落到魔头手里就是真要被别人抢了去”
让几个那么大的弄了还算小亏?我宁愿丢了性命也不愿丢失你的纯洁你的爱“咦姓杜的和那高衙内不会是也想把你俩抢走吧?”
“他毕竟是朝廷官员,就算是狗官,要欺男霸女总也要弄个比较隐蔽的法子,如此兴师动众地抓人,只为女色的话,会闹得天下皆知,他看起来是个很精细的人,官职也不是很大,会冒这么大风险吗?”
“那他为什么呢?好像也不是南宫玫那魔头指使的呀?”“地宫这种黑道势力与官府勾结只为庇护就要花很大代价,远不及自己出马消灭目标,即使南宫玫手眼通天能够指使官府明目张胆抓人的话,他该至少派两个暗器高手什么的随行,只让这些官兵出马,显然困不住我们,何必呢?
嗨反正咱又不怕他,这里守卫不是我对手,牢门铁锁也不是钟郎玉箫的对手啊,睡一觉,也许明天答案就送上门了!”对啊!我能砸碎将官剑,还砸不碎牢门吗!这晚,我大概是握着玉箫睡着的什么牢房也是牢房,看不到太阳升起。
也不知什么时辰,我们刚起床不久,答案就来了!“哎呀钟兄,我昨晚和那老杜磨了大半宿嘴皮子,他终于答应明天就放人啦!今天,我陪你们喝一天,明天一起走。昨天甲秀楼的酒宴也没吃好,今儿我让他们又做了一桌。
哈哈,这边穷山恶水的,倒是产好酒!”高公子进门就是一通寒暄,又朝门外喊着:“把酒菜都摆上来啊!”他言辞非常客气而热情,以其太尉公子的身份倒把我当王侯帝胄似的敬着。
这待遇反而让我觉着说不出来别扭,尽管不喜欢和他喝酒,但多少可以套出些线索,何况,有他在我们身边,简直是挟着人质般安全!
“谢公子!民妇不会饮酒,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可否帮忙?”“钟夫人但有所求,我高文瑞万死不辞!”“公子可否让这牢中送些洗面的水来?”两个男人听到她羞答答的这个请求,都险些晕倒。
高文瑞朝外边喊了送水之后,抚着额头道:“惊死我了,之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没想到我还是让他们多烧水,抬个大浴桶进来,如何?”语言轻浮!目光飘荡闪烁!
“哦,还是等明天出去后再为贤伉俪接风洗尘,若是多一日,我也令他们备过来!”发现我迅速阴沉下来的脸色,他赶紧解释道。
“请问高公子,某有一事不明,令尊贵为太尉,当朝一品,既然公子相信我夫妇并非匪类,又百般求情,他区区观察使,怎会不给这个面子呢?杜大人到底对我夫妻有何成见?竟值得大人连夜赶回播州设伏?”
注:宋时播州即遵义(不过唐代时就叫遵义县)当年是黔之最大城镇。那时还没有贵阳呢!此高公子是谁,大家都熟悉,不过,连施耐庵也没查到他的真实姓名,才导致高衙内之词名扬天下,其实他在水浒里也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傻b二世祖耳,既未当官抢权。
也不经商捞钱,没有卖过军火,也不参与走私,水浒写他调戏林冲娘子时有这样话:“原来高衙内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得时,也没这场事”
可见这家伙还有点分寸,只能说他乱泡妞,选错了物件。和今天的一些纨絝子弟无恶不作相比高文瑞是我给他编的名,编造也要有依据,就涉及到乃父高俅。
高俅大概是很会踢足球以讨爱美人也爱文化、体育的徽宗的欢心,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也是苏东坡的学生。把林冲“逼上梁山”
或是陆谦从中作祟,高俅借机陷害,总之不是啥好鸟,但高俅并没被大宋百姓评上“宣和六贼”施大大将其与蔡京、童贯、杨戬并称四大奸贼实在是太抬举他了。
他这太尉多说算个国防次长?根本没进过核心领导层,所以没资格当国贼。我不替他平反,但按其师从过苏大文豪来说,给儿子起个文雅名字,教儿子说话别向在水浒里那么粗鄙,从遗传学上也不是近乎脑残级傻b似乎更合理些。
细查之后才知道,宋朝的官净是叫什么使,观察使是很不低的官职,武林中不该与朝廷官职竞合,所以,钟少侠不该是武尊门观察使了,前面的错误合集纠正。
“哈哈,说出来钟兄勿怪!本是前日在花海与钟兄见过后,只觉得就此一别如黄鹤,着实可惜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