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愤怒还是压过了开心,这两个狗贼居然撩起爱妻的裙子仔细观察研讨起来!
虽不信两大美人自称石女的话,嘀咕着那天明明放进去了大概开始没敢把这匪夷所思的情况如实汇报,后来觉着躲不过,无奈说了,脸上那大巴掌印却不知是姓杜的还是姓高的赏的。
娇妻们又坚定绝食了一天,他们的左脸也就变得青肿无匹了大宋的上层狗贼就是图安逸啊,扇着顺手就只可一边抡呐?把行事不力的奴才打成这样,说明杜、高二贼急火攻心了。
倒还能耐住性子,始终不与我们照面难道,他们的卑鄙手段还没用尽,还没到最后的狗急跳墙时?将穿过硬木架的锁链放到头,双手就能宽松到手指相碰,可以自主端碗吃饭了。“好像不对劲”胜利来的容易了些,尽管是绝食两天才取得的。
“夫君觉得这饭里有问题?”月儿望向我的目光中大有欣慰之意。惭愧!我应该从莫名的不安中早想到他们一计不成,再生淫计该是什么!
“他们会在饭里下春药!那我们还得再继续绝食了!”“嘻嘻,钟郎想不想看那两个狗奴才右边脸也肿起来?”“咯咯好耶姐姐,就让他俩彻底变猪头!”有四十年功力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哦!公主饿了两天不仅没叫苦,兴致还蛮高!
“那我们就吃饭吧!”“你们”嗨,我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月儿说吃得就肯定吃得哦对了,连那么可怕的魔蜂之毒都解得,还怕寻常的这些烂药吗?
“只是,你们解那魔蜂之毒都过了半个月了,还能有效吗?是不是有点冒险?”“嗯妹妹都学会把炼化在体内了。
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无效。我猜,饭里有药的话也是派他俩去买的,如果无效可够他俩好看了!”果然,两个狗奴才磨蹭到过了饭时很久才来收碗,四只狗眼不时在二女身上逡巡,走时惊慌失措,险些绊倒,下午则不时在牢门口晃悠张望、嘁嘁喳喳。送晚饭的换了两个新人。
“他俩的狗腿已被打断了?”我忍到那两人走后才嘀咕了一句。“咭”公主笑喷一口饭:“活该!让他们敢对我动手动脚!”月儿的秀眉却深锁了起来:“唐家仍无音信,狗官坚不露面,看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解送东京了!”
月儿的语气岂止是没有喜悦!“那又能怎样?我们再不怕他拿什么坏东西弄进去了,拿我们也没辙!”芙儿还学会豪情大发了!
“他们狗急了。还能怎么跳呢?”“禀告钟大侠,二位夫人,因您们前番绝食,杜大人责备小的没有伺候周到,重重责罚了小的,这不,又谴各位兄弟一起来伺候三位,要求务必周到细致。”
阿二、老五两个狗奴才的脸果然对称了右半脸不知被什么抽的,色泽略有不同,不过,猪头得还算圆乎,看在我们夫妻眼中却无法开怀起来,因为他们还带来八九个同样青衣小帽、随从打扮的一群狗腿子,各色眼神贼光乱扫。
“不劳各位大驾!我们习武之人只要清净便好,无事打扰、乱动手脚才会让我们不快,诸位都不想像他俩那样受责吧?”月儿沉声静气的语音中带着强大的威煞力量,那群人中不少闻听后脸色已然变白。
“这个这个他们不想受罚,只有只有尽心尽力哦伺候好二位夫人。”阿二肿脸上淌着冷汗,磕磕巴巴地还是硬撑着说了这话。“哦是的是的,小的们绝不敢怠慢二位夫人!”宵小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都别别傻站着了,烧水、搬桶,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呀!”“混蛋!滚!用不着你们!别让我看到你们就行!”狗急了,丧心病狂地遣出这么一群狗腿子羞辱我的爱妻!我急了,铁链哗啦晃动对放松铁链后,我可以拖着刑架走动,他们若敢欺辱妻子,我就带动大木架砸他们!
月儿忧虑的目光望向我摇了摇头,眼神明显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哦她的手足也能活动,心智武功又高我千百倍,她必自有收拾他们的办法。
带着这么大的刑架当然无法入桶洗澡,或者,月儿就是想麻痹他们戒心以换取解脱木架我们就可以逃走了?
混蛋,他们故意搬来一个大木桶示意进不了窄小的牢门,(我们被锁在厚重的刑架上是怎么进来的?一味气得头晕脑涨,忘了当时的情形了)最终只搬了两个木盆进来。“你们可以滚出去了!”浴盆倒进温水后,月儿冷冷地说道。
“嘿嘿,这个小的们可不敢,这锁链不够长,夫人没法自己洗,还是小的们伺候夫人沐浴吧。”“哗啷”锁链分别缠在了两个家伙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