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想着想着。
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爱不爱的。
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
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干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痹了!“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
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一再地给予刺激。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
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啊”在她眼前,原本干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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