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准备结婚的新房里,只有一张床。我第一次带她来,希望增加我在她心里的重量。我们手挽手倚在墙上,诉说着我对未来的遐想,结婚、生子、恩爱、老去。
我还希望,每天能叫她起床,给她做饭,晚上给她洗脚她突然转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我,把膝盖插进我的两腿间,用大腿摩擦我的yīn茎和阴囊,让我意外惊喜之余,立即勃起得像一根铁棍,紧紧顶在她的腹部。
记忆中有那么几秒或者十几秒的空白,我们紧紧纠缠着,已经到了床上。我还记得说:“好久没来打扫了,脏”雨说:“你把衣服垫在底下。”
她躺在床上,裙子卷到了腰上,内裤已经褪下,等着我。我却像个小男生似的,脱掉裤子,用手捂着阳jù,侧着身,想要看她看得更仔细点。
尤其是她的阴部,因为没有窗帘,我们不敢开灯,我看不清楚,慢慢弯下腰,却不忘自己挡住要害。
雨看到我的害羞和好奇,用手挡住她的阴户,但声音甜得发腻:“快上来,给你”没有言语了,只有颤抖的呼吸。
不像从前仅有的两次嫖妓经历,这次是我真真实实、完完全全投入的第一次做ài。我本想跨坐在她大腿上(这个姿势现在想起来都好笑不已)她却在我膝行上床时扬起了双腿,让我跪坐在她臀前。
生疏的我根本不得其门而入,guī头到处乱顶,甚至顺着她的臀缝顶到了床垫上面我的衣服。雨的手绕过她的屁股,摸索着抓住我的阳jù,试探了几下,把包皮向上撸了下,轻轻把guī头塞进了她的阴户。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我用仅有的一点点经验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插进去,过一会再动。’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
随着她yīn道里褶皱和外阴的蠕动,让我没动就感觉yīn茎一鼓一鼓的,只想全力前冲。雨自然而然地把小腿搁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半闭着眼,粗重的呼吸着,喉间发出“嗯”的娇呼。我俯下身体,吻她的嘴巴,她的双腿就在我们两人的肩膀之间,yīn茎十分顺利地插到了底,插到了我所能达到的最深处。我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雨,我会永远爱你!”
终于忍不住,开始抽chā了起来,一点阻力也没有,雨湿滑的yīn道内道路畅通,紧紧的yīn道口不住收缩,皮肤碰撞的“啪叽”声之外,还伴随着因为水多发出的“噗叽、噗叽”的声音。
尽管我按照乱七八糟获得的一点经验,尽量慢,但三两分钟之后,少经人事的我还是一射如注。我仍用手肘撑着身体,不舍得下来,已经发软的yīn茎也不舍得抽出来,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大张的嘴巴,惭愧不已。
只好拨开她的乳罩,低头吻她的乳头、嘴巴,一边还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太美了,你太棒了”
标准的语无伦次。雨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温和地看着我:“挺好,真的,你挺好。”“我希望能疼你爱你一辈子,早了怕你拒绝,也没敢提这种要求。现在,你这是答应我了?”雨的眼睛里漾出笑意:“你这算不算是求婚?有你这样求婚的吗?”
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我的心意你一直知道的,对不对?求婚的仪式当然要正式一些,今天不算。我懂了,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对不对?”我忍不住继续喃喃的说:“雨,我爱你,很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真的是甘愿付出一切的那种。”
恋爱中的男人真的智商很低,激情中的男人简直就没有智商,我忽然惊觉:“坏了坏了,我没戴避孕套!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雨忍不住笑了起来,是被我逗的。她用手指划着我的胸口说道:“放心吧,超,现在我是安全期。
再说就算不是,也可以吃药的。不然你以为我会这样这样啊?”我不太清楚“安全期”的概念,也听得出她应该怀不了孕。
放下心来,没够地继续亲吻她,渐渐地,留在她yīn道中的阳jù又开始发硬起来,她很快感觉到了,有点吃惊的看着我,问:“你是不是又起来了?”
我激动又害羞,呼吸也粗重起来,不答话,只是慢慢抽动,试着再来一次。雨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呢喃着说:“超,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