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一根粗长的yīn茎插入的时候,周惠“哦”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消魂般的低吟。
那是一种饥渴多时吮吸了甘泉一般的欢呼。是一种期待已久得到了满足的感叹。yīn茎在她的yīn道里面紧抵了一会,周惠艰难的反抗着身体炽烈的欲望。
男人的一只手在她一侧的乳房上玩捏着,使她的乳头充血地发硬。他的手指如同充满魔力一般。
使她几乎整个身子山崩海溃地瘫软。在她的两腿间,男人的yīn茎变得粗大壮硕,挤迫在她的yīn道里太饱满、太沉重了,使周惠产生了前所末有的快感。周惠紧紧地搂抱住那个健硕的男人,他丰厚的胸膛紧压住她的双乳。
随着他们身体的蜷曲挪动磨擦着是那么激动人心,yīn茎已开始在她的里面进进出出,开始很慢,逐渐加快了速度。让她心醉的抽chā几乎使她无法忍受。
她的yīn道分泌出来的淫液,伴随他的yīn茎有节奏的抽动渗流而出,这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知道,在男人的刺激之中,她已经产生了极度亢奋的情欲。真让周惠极度的羞愧,随着欢悦一点点的增加,最后聚成了一束白光即将燃烧。
黎明的光线浓香熏人一般地渗进房间,里面有股末褪尽的黑暗,只有那宽大的落地窗,并没遮严的窗纱漏进一丝光芒。
尽管天还没透亮,王东平却从浓重的黑暗中醒过来。他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着的妻子周惠,也许是热了,一条雪白丰腴的胳膊伸出了被子外面,她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截缺损的古城墙。
这时,他看见周惠姣好的五官的紧凑到了一起,丰满的两瓣嘴唇微启着,头用力向上顶去,脸有些扭曲,仿佛正在经受某种折磨。
他第一个反应是周惠正在做梦,也许是个恶梦,所以她很紧张,突然周惠翻了个身,四肢抽动几下,又仰面躺好了。
房间的光线渐渐明朗起来,他发现周惠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拱起,像一座即将崩溃的桥。她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
身子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挟起来,他随即便明白了,周惠正在做一个极其香艳的梦,而且她在梦中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她几乎因此抽搐了。
东平的胯间倏地一热,yīn茎随之挺拨了起来,他把手抚着那根粗硕巨大的东西,饶有兴趣地看着周惠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下来,她睁开眼睛问几点了,东平:“起床了。”
周惠伸了个懒腰:“我还想再睡一会,今天不煮粥,有牛奶和面包。”她转身将手臂搭在东平的被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做梦了?”东平问。她用迷糊的带着朦胧的眼神反问:“你怎知我做梦了?”
“而且是一个很刺激的梦。”“看不清男的脸,但我想应该是你。”“跟别的男人也没关系,毕竟是梦里的。”
他说着,手已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肥厚的肉唇渗出一些淫液,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周惠确实做了春梦了,梦里她跟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四肢交错,像酥软的八脚章鱼那样。
男人体格健美器官硕大,在她的身上如同活塞一般不停地运动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了天,如腾云驾雾,如魂飞魄散,没有言语,没有呻吟,让她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周惠感到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陶醉。
东平粗鲁地扒脱了周惠的内裤,周惠已有些激动了,她挪动着肥厚的屁股帮助他轻易地脱掉内裤,被那个色情的梦所激起的欲望已经十分强烈,并不需要他像平时那样不停地努力调动。
他将身子平躺,双脚微屈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这时东平自己已脱去了短裤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yīn茎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种坚硬的姿势晃动着。
周惠将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上,并用舌头擦过他的脸颊,同时手把住他那硕长的肉棒,将它放到她那温漉漉的、散发着热量的地方。她沉降下身体以便能碰到它。
当guī头不知不觉地抵住她的花瓣时,她的胯毫不犹豫地一坠,她的阴户轻易就将yīn茎吞没了进去,并深深地坚抵...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