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指着她的身体对其他的学员说:你们看周惠的一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全是肌肉,这就有了弹性和力度。
而且她的腿长,臀翘,肩削,腰细。假如有缺陷,老师就没有说,就是她的两个乳房比较大,高高耸着,山峰似的。戏校距离学校不远,已是放学的时候,少芬匆匆地离开教室,路上好多背着书包回家的学生跟她擦身而过。
她要去找周惠,因为有一部不错的影片正上映,她想约周惠晚上一同去观看。剧团原来的地方是个文庙,少芬知道她们下午通常都在小礼堂排练。刚走近小礼,便听到里面有微微的喘气声,那声音急促压抑、气喘吁吁娇息连连,听着蛊惑,让人神思驰荡。
她不禁放轻了脚步,悄没声息地踱到了门边。“快点,把腿再张开,对了,这就好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那音调亢奋激越。
少芬停下了来,又不敢愣然探出头,只能屏住气息再悄悄接近些。“屁股抬高点,就这样,用力,快点用力压啊。”接着又是咿咿嗬嗬的喘息声。“哎呀,哎,受不了了。”是周惠的声音,娇喘连连的。
少芬想着他们真不要脸,抵挡不住好奇伸出了脑袋。却原来是一男教师正辅导着周惠做形体动作,周惠把个身体弯得像把弓似地架在杠杆上,还在奋力往下压。两人都严肃着面孔,过分的认真着,像是进行着一场很重要很庄严的活动。
少芬不禁哑然失笑,幸好没那么鲁莽地叫唤出声。周惠穿着贴身的鲜红的练功服,紧缚如同她身上的另一层皮肤,领口开得极低。
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裤子却是宽松的黑色绸缎的,下端束着了裤脚。湿透的练功服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
那个老师的双掌按压在她的腰间,她的一只脚尖划着空洞的半圆形,从窗外射进来的光耀眼地挂在脚尖,在空中甩出去半个光圈。她过分突出,突出得已经丰腴了的臀部活动出性感的形状。她无休止地踢腿,韧带一张一弛。
后来,老师又手却握住了跷起的脚尖。老师发觉了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少芬,他们停了下来,他捞过一条毛巾边擦着边问道:“有事吗?”少芬慌乱地摇了摇头,他对周惠说:“好了。
今天就到这里。”周惠就拿过衣服扭着个小屁股朝更衣间里走去,等到周惠换过了衣服,她们一起走着回家,都是上白下蓝的校服,但周惠的校服却与众不同,她稍微改动过的。腰那一处掐细了收紧了。
裙子截短了一些,腰上紧紧地箍一根白色的宽皮带。头发是烫过的,在脑后扎两个小球球,额发高高地耸起,蓬松的一堆。肩上背一个书包,带子收得短短的,包正到腰际。
她们走在夕阳普照的大街上,少芬说:“刚才我听见你的呻吟,以为在干那事呢?”“什么事?”周惠懵懂地发问。“还有什么事,就那事。”少芬再说,见周惠还是一脸的茫然,她说:“做ài的叫床声。”
“去你的,你这人,怎满脑子尽是这事啊。”周惠推掇了她一把,俩人都尖叫着大笑起来,周惠怀疑少芬这热烈而美丽的女人,不是有偷窥癖就是色情狂。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跟她说些下流的事,比如那个男生和女生约会或做ài了。
那个男生不停地锻炼自己的肌肉或者看三级片。很快地周惠发现少芬跟嘉伟说上话了,他们说得很活跃很快乐,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对于爱情特别地敏感,周惠注意到少芬恋爱了。
像她们这样要好的,朝夕相处的好朋友,内心有一点动静都难逃过对方的眼睛。少芬毫不掩饰自己的洋洋得意,而身上的衣物越来越俏艳,裙子也是越来越短露。
周惠则故意伪装出对他们深深厌恶的样子,见了他们根本不搭理。练功大厅荡漾着少男少女的说话声和笑声,那说笑声在空旷的练功厅里有些微回声似的反响。
随着老师口令,哨子,还有呵斥,吵吵嚷嚷的他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了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更显得单调了。
周惠弯下腰,脑袋达到了两脚之间,还不为止,便从两脚间伸出来,昂起来,平视着窗外。外面那棵极高极老的槐树,将树叶淡淡的影子投在窗户边上,她几乎看得见那只长鸣的蝉的影子,看得见它的翅膀在一张一合,这时,她发现隐蔽在树叶里有一张稚气末褪的脸,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再把身体压得更低,她终于看清了是嘉伟,由于他们都在下腰,他似乎放松了警惕,整个脑袋都暴露在窗框里。周惠不知嘉伟窥探了她多久。
但让一个心仪的男生这么注意到,她的心里便暗自沾沾自喜。瞅着老师不在场,她自作聪明地想做个“倒赐紫金冠”终没有作成,重重地摔下来,地板像是迎了上去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她顾不得疼痛,翻过身来,伸开胳膊,躺在地上,终于让她见到嘉伟差点叫出声来的样子。她暗自地欢喜,径直走向扶把,一下一下地踢腿。脚尖划着空洞的半圆形,阳光耀眼地挂在脚尖,在空中甩出去半个光圈。她过分突出,突出得已经变形了的臀部活动出猥琐的形状,她觉出他的注视,心里则是十分的快意。
无休止地踢腿,韧带一张一弛,又轻松又快乐,她的目光滚热地抚摸着自己修长笔直的腿,那腿在跟臀部连接后呈现出了优美的线条。不由要抬起脸去瞅他。不料窗外没有他的影子。她顿时泻了气,腿仍是一下一下地踢着,却失了方才的精神。
她又换了做劈腿,左右劈成一条直线,身子却慢慢地伏在地上,胳膊与腿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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