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不好,表哥不在乎,亲戚们可在乎,你怎么说也是我表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舅妈都睡了。
你表哥骂我时说出来的。老舅妈你都能睡,她还长辈呢,我咋的?年轻的我比不了,就老舅妈那样的我还比不了?你是想羞死我还是想磕趁死我?”白梅一不做二不休,把杜聪问得一愣一愣的,哑口无言。
(磕趁:形容词时指难看、丢人等。动词时指侮辱。)“我和老舅妈那样,也是为了拍片子嘛。”“那你把咱们也拍下来不就得了,你心里就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啊。”白梅说完,就亲了杜聪。
杜聪穿的是半袖衬衫,刚才要睡觉,纽扣已经都解开了,白梅在他的胸脯上乱肯,啃着啃着,就含住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
这农村娘们,一旦上来骚劲儿想要献身,绝对够猛。杜聪离婚后,还没憋到找女人发泄时,就蹲了监狱,出狱后的一年多,也只是找个几次小姐,没钱,找的都是低档的,进屋就干,干完走人的那种。
所以,杜聪也是缺少女人关爱的。现在被白梅热烈的进攻,杜聪是再也把持不住了,何况,他本来也就是想矜持一会儿,并不是真心要拒绝,为了将白梅的身心全部拿下,杜聪特意补充说:“怎么能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呢!
我的心里也是挺喜欢你的。”他说着,给白梅回以同样热烈的拥抱,在白梅的后背上激情的抚摸,同时,也享受着白梅嘴巴的刺激,品味着从奶头往心里直钻的酥麻感觉。
白梅要和杜聪接吻,杜聪迎上去。俩人都很激动,舌头拼命往对方嘴里塞,塞进去就拼命的舔,吱吱的像耗子叫唤,终于亲累了,俩嘴巴分离,俩人儿都有点不好意思。
杜聪说:“今儿个不行,我大伯他们说不上啥时就回来了。”白梅说:“我想,上学那阵儿就喜欢你,我恨不得你立刻就睡我。
梁国军那犊子只顾他自己,我从来没得劲儿过,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今儿个,我要你使劲儿弄我,让我尝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儿。”杜聪听了,想。
原来如此,怪不得猴急,要吃人的架势。他故意说:“我也不一定行,怕喂不饱你。”白梅媚笑,说:“你行,肯定行,你那东西好大,蹬蹬硬,都顶我那儿了,我都怕我受不了。”
(蹬蹬硬:形容极硬的样子。)我肏,自己都不知道。白梅一说,杜聪才注意到,他的大jī巴真的是硬梆梆的顶着白梅的阴部。多亏隔着裤子,不然可能都要顶屄里了。
杜聪一时感到很丢脸,赶紧推开白梅说:“你现在就像个狐狸精,太能勾引人。”“反正喜欢你,家里那个王八犊子又逼我,就不要脸了。”
白梅跟进,又抱住杜聪,抬头望着杜聪的脸,眼睛里充满渴望,下面的大腿根儿,也把杜聪的大jī巴紧紧贴住。杜聪感到jī巴都被撅疼了,只好把屁股往后翘,暂时躲避,但他也要忍不住了。
上午时看到白梅的身子就兴奋的受不了,此时还怎么控制!“别忍了,你想睡我,上午拍片时你就想,你故意指导我们,你是借机摸我咂儿,还摸我屁股,我那时就知道,你偷偷占我便宜,现在随便你弄,你还客气啥!”
白梅又把上午的事儿说破,让杜聪又囧了一把。被白梅将军,杜聪也来气了,管它呢,干她。
他双手托着白梅的屁股,一把将白梅抱起来,走几步,扔在炕沿边儿上,然后一推,把白梅推到,压在白梅身上,使劲儿揉球起白梅的俩奶子。白梅哼了两声,提醒杜聪说:“不想拍下来?”
“对呀,拍下来。”杜聪起身找摄像机,打开之后,他觉得一只手拿着摄像机,只剩一只手玩白梅,又别扭又不过瘾,就将墙边的八仙桌拉到屋地当间儿,把摄像机放在桌子上,镜头对着炕里,调整好焦距。
考虑到拍摄的需要,杜聪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他循序渐进的,一边抚摸白梅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把白梅的衣服由外到里慢慢的脱光,当白梅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后,他又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由脸到脖子,有脖子到奶子,到腹部,到阴部,到大腿。
然后,将白梅的身子翻个个儿,沿着背部一直抚摸亲吻到屁股,从屁股沟里散发出的女人兴奋的气味儿,让他忍不住将屁股往高抬起,把白梅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他舔起了白梅湿润的屄口。
从被脱衣服开始,白梅就变得老老实实,等待着杜聪的宰割。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男人的温柔,让她舒服得紧咬嘴唇,幸福变成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