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jī巴那样在你的屄里抽chā。”杜聪说完,近距离的拍摄特写。
而白梅,抓着丈夫的头发,一拉一按,把丈夫的脑袋当个物件儿般,前后的耸动着。她看到,有的时候,丈夫的鼻子都被挤进了自己的屄里。梁国军的脸上被弄得黏呼呼的,全是老婆的淫水。几分钟下来,他的舌头已经不能搅动,他只能伸着,机械的随着老婆的手的摆动,进出老婆的身体。
“现在,再换一个姿势。”白梅此时是玩的兴致勃勃,她几乎忘了这是在拍片子,她觉得这就是杜聪和她一起在折磨报复丈夫梁国军。
而杜聪是一举两得,他心里很清楚,这不仅能拍出一部近似女王题材的好片子,还能取悦白梅,让白梅死心塌地的听他的。再换一个姿势?还要换多少个呢?梁国军终于感到,这钱儿也不是好挣的。
梁国军努力的安慰自己,他想着耗子窝流传的一个顺口溜:“打工一天,二十多元,累死累活,菜汤稀饭,起早贪黑,干个没完,终于完工,跑了老板。”他再想着,这不过就个把钟头的时间,再咋地,也是划算的。
这时,杜聪让表哥梁国军和表嫂白梅两口子又摆了一个基本上是城市专用的姿势。他让梁国军躺着,沿着炕沿边儿的方向,然后让白梅一脚踩着地一脚瞪着炕,像尿尿时一样蹲在她丈夫脸的上方。
然后,他让白梅扒开阴唇,让屄口尽量大开,坐到丈夫的脸上。白梅在心里很开心这样戏弄丈夫梁国军,在她扒开屄压向丈夫的嘴巴前,她还特意的往后仰着身子,把屄里的粉肉在镜头钱晃了几晃。
梁国军感到老婆白梅屄里的骚水正在往他的嘴里流,他赶紧闭上嘴,但流进嘴里的,只好稀里糊涂的咽到肚里了,但骚水还在流出,流不到他的嘴里,就从唇缝儿四溢。
“表嫂,你就这样用屄摩擦表哥的嘴巴,直到高潮。”杜聪指示。“可是我没这样弄过,不知道行不行。”白梅如实的说。
梁国军听着,心里骂到,你个傻屄娘门儿,你就不会唬弄一会儿,然后装着得劲儿了!他想提示老婆,但嘴巴被老婆的屄压着,他唔了一句,但没人听清。可他听清了表弟杜聪接下来跟他说的话“表哥,你在下面同时给表嫂舔一舔,啯一啯,好好的配合下。”怎么又要我舔!
梁国军哭的心都有了,这时,白梅可不管这套那套了,杜聪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借机发泄对丈夫多年来的积怨。
她前后摆动起因为常年劳作臀肌结实的屁股,把屄口在丈夫的嘴巴上摩擦起来,她感到丈夫正努力的把舌头伸进屄里,让她的屄里也同时产生着快感。
其实,白梅对于这种类似自淫的方式还是很有经验的。从前,因为丈夫肏屄时从来不考虑她的感受,总是自顾自的发泄完了事儿,她总是不能达到高潮,所以,抠屄磨阴的自慰便也时常为之。
但这时在丈夫的脸上磨来蹭去,白梅还是有点儿难为情,动作很不自然,但心里无比兴奋,感觉也在增强,白梅感到,只有再快些,再用力些,才能解决屄里的搔痒。
她大幅度的快速摆动,阴蒂碰到丈夫的鼻子,快感的电流让她感到全身麻痹。梁国军觉得要窒息了,老婆的屄不光堵住了他的嘴,在不停的耸动中,还有节奏的闷着他的鼻孔,他必须在屄移开的瞬间呼吸。
但频率太快,往往正在他吸起的时候,老婆的屄摆动回来,将口鼻完全堵住。梁国军越是缺氧,就越需要大口的呼吸,但越是大口的呼吸,就越跟不上屄的摆动频率,他就越缺氧。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去推老婆的屁股,但白梅高潮了。
人高潮的几秒里,基本上是没有理智的,她手扶着炕,屄用力的压住丈夫摩擦。白梅几乎有点儿不能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情形下也能达到高潮,但屄里的嫩肉不停的被往外吸,加上外部的摩擦。
终于把还是她送上了巅峰状态。白梅不知道是自己栽倒的,还是被丈夫推倒的。她有点儿失神的躺在炕上,劈着大腿,屄口有更多的淫水流出。梁国军也有点儿失神,但他是憋的,他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个刚被从水里救上来的不会游泳的人。
杜聪看到这样的情景,觉得很刺激,很让他兴奋。他忽然觉得,这种玩弄别人的行为,能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而且,这种愉悦,能转化为性兴奋,因为他的jī巴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本来,这次的拍摄,杜聪是不准备让表哥梁国军高潮射精的,因为他想拍摄一个单纯的男人服从女人满足女人的主题,但他突然改主意了,等到李建国和白梅都清醒的看着他时,他说:“最后一个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