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慌张地找去找散落在我那张大床四周的衣服,刚戴上乳罩,突然想起来什么,笑骂道:“哈,老娘早离婚了,怕个什么劲儿啊。”
伸手从床边的床头柜上的烟盒里取出一直长长的女士烟,点着抽了一口,对着满脸惧色的正在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我说:“唉
唉宝贝儿,别怕,这是在我家,不是在什么骚货的家里,没有人堵在门外边,你这是干什么啊。”
茹姐,是我的房东,33岁,成熟得像一碗粉蒸肉,美艳的像一颗水蜜桃,风骚得像日本有码av里的封面女郎。离异,手里有房产多处。我租了她一处公寓后,在一次她的主动挑逗之后,一季度一次结算的房费,变成了一星期结算一次。
不过结算一次,就得给她好几亿,嘿嘿,当然不是钱。是什么?当然是好几亿“小蝌蚪”啦。我哪里顾得上搭理她,我这个住处儿。
虽然陈雨灵没来过,但是我以前工作的那家健身中心可是知道,凭陈雨灵哥哥的能力马上就能杀到这里。我得赶紧跑。
关于跑路的电影我是看多了,知道只能携带细软,其它琐碎一律不能带。妈的,可惜了我那整整一柜子的时尚男装啊。“你是不是杀人了?”茹姐见我一付慌张如丧家之犬的样子,也紧张的问。
“我没有杀人,是有人要杀我。”“哼,看你那样子,现在法制社会,谁想杀人就杀人啊,哼,一点胆量也没有,白张一付男人样儿,胆子还没有蛋子大。”“是陈胜龙要杀我,明白吗?”
“哪个陈胜龙?”“这里还有哪个陈胜龙?胜龙集团的董事长,陈胜龙!”我一边往背包里收拾东西,一边说。
“哦”茹姐楞了楞,马上扔了手中的烟,从床上一跃而起,套上裙子,连梳洗都顾不得梳洗,打开我公寓的门逃也似跑了出去。操,就算跟你不是夫妻吧,也露水姻缘了快一年了。
用不着大难临头的时候就跑得这么快吧,晕,内裤都没穿上,就跑了,我还想跟你借点现金呢,唉抓起包,我也冲出门去,没赶走小区正门,从后门跑了出来,伸手拦了一辆的士,跳了上去。司机问我:“去哪?”
“汽车站,不,火车站,不,去机场,不,师傅,你跑长途吗?我包车去西藏。”我用手擦了擦汗,惊恐的看车外的动静。
“先生,麻烦你下去,”司机白我一眼,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慌忙拿出来一看,显示是健身中心经理打来的。接通一听:“王星晖,你得罪谁了?今天刚开门,就来了一堆人找你,个个穿西装,戴墨镜,我说你早不干了,他们就问我你的住址”
听到这里,我马上挂了电话,急忙把手机关机。对司机说:“开车,到b市,快开车。”司机看我一眼:“那得要800块,过路费也得你出。”
“我出,我再给你加200,我给你一千,马上开车,快。”我知道从这里到b市打车最多也就600块,还包括过路费,但是我现在没功夫跟他讨价还价了,我的小弟弟要紧!该死的司机终于开车了。
紧张的我现在才感觉到车里的空调的凉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感觉自己的每根汗毛都根根直竖。摸索出一根烟来,准备点上,抽一口压压惊。
“请不要抽烟,开着空调呢。”这时,我才有空打量一下这个坐地起价的贪财司机,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长的很脸谱化,用贼眉鼠眼这个词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
“200块,白给你啊,我就要抽。”我不由分说,点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让尼古丁来安慰我紧绷的神经,然后开了车窗,将烟缓缓吐出车外。我没什么烟瘾,可抽可不抽。
只是很多女人说我抽烟的样子很帅,所以偶尔抽个一支两支的,而且香烟跟火机在酒吧里搞一夜情是必不可缺的道具不是?由于我是从小区的后门出来。
出租车必须绕一下,绕到小区的大门才能到主干道上去,当路过大门的时候,我看见四两黑色的奥迪车,顺着一排开进了小区,这四辆车我认识,是胜龙集团的。
而且车牌号码的尾号是连着的。这四辆车是陈胜龙手下“办事人员”专用的!我赶忙缩身,低头,用胳膊挡住脸,虽然那些四辆车我只是看到了其中一辆的车屁股,车里面的人不可能注意到我,但是,我害怕,下意识的害怕。我胆子其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