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不能考虑的事情,只是你需要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她。
老鸨正打算将芸娘现在的情况并不太让人绝望地告诉栾霆,她看到栾霆的目光越过自己望着前方出神。他当然还记得芸娘的样子,芸娘也当然记得他,老鸨看到他们正在因为互相吸引而靠近,这个过程中她忽然记起了这个男人。
然后她想到的是芸娘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想到这种感情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她不由得感到慌张,就急忙将两人拉进了芸娘的房间里面。她先看着栾霆:“你还回来干什么哟?你现在可是官府头一号的要犯了。”
然后她又看着芸娘:“芸娘,你可要想清楚啊,现在知府跟得你这么紧,你可不要一时的想不开送了自己的性命,也连累妈妈一块儿遭殃啊。”
“妈妈!”芸娘转头望着老鸨,眼睛里都泛满了泪水。老鸨知道这一声里面包含了多少的感情,是她所不能够勉强的,事实上她的心里也有对芸娘的感情在告诉自己,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两个时辰,绝不能在这过夜。”
老鸨看到芸娘感激地点头,不由得因为她脸上的喜悦而喜悦,因为她眼中的泪水而觉得感动,这种感情很久都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
老鸨感到心中有些温热,就起身离开了芸娘的房间。当年在芸娘的心中播下了爱情种子的不是别人正是栾霆,现在这颗种子已经被她的思念灌溉成了一株参天大树,有很多难眠的夜晚芸娘就对着心中这棵树诉说自己的心情。
但是突然实现的等待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芸娘,”栾霆想说看上去你一点儿也没变,这句话却也没有说出来。
像是被芸娘所感染了一样,他们就站起来拥抱,一种语言无法表达的感情正在他们的拥抱中流传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最炽热的表达就是肉体的渴望。
他们抱得很紧,芸娘听到栾霆急促的心跳像是一面小鼓敲打在自己的胸口,脸上已经布满了喜悦兴奋的潮红,泪水也终于夺眶而出,只是饮泣没有哭出声音来,这时候那些话语似乎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纷乱磅礴地冲进了她的脑子里面。
她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红唇已被栾霆紧紧地吻住,干燥的欲望很快就被唾液湿润并因为不断的分泌而变得泛滥。
过度的交合让晶莹液体溢出了芸娘的嘴角,红唇上的颜色早已被舔舐得一干二净,温热泥潭中的软玉香舌旋转扭动如灵蛇一般与另一条大蟒纠缠舞斗,直搅得液浪翻腾江河混沌,直搅得醉眼迷离腮满红霞,看上去真好像一朵绽放的牡丹,花瓣上还有点点晶莹剔透的露珠。
脱下外衣躺倒床上,芸娘只剩下白色的抹胸裹不住两团酥白的胸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趁着栾霆出神的一会儿,她忽然握住了他紧绷的下身。
芸娘决定要好好地服侍自己的爱人,她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舒服,其他男人从她身上获得的满足都是通过他们自己,而她要让栾霆毫不费力地通过她来获得满足,芸娘要让他得到其他男人从她身上得不到的东西。
栾霆躺着,接受芸娘灵巧温柔的亲吻,她也吮吸着他的乳头,也用舌头挑逗,像是吸住了他身体里面的那团欲望之火一直随着几乎覆盖全身的舔舐由上而下。
栾霆的心越悬越紧,这趟旅行快靠近他欲望的焦点了,她不会是要“啊”栾霆发出一声叹息,她停住了。
又突然将它含进嘴里,栾霆的肉棒兴奋地颤抖,他用手推了推芸娘的头发:“芸娘?”芸娘抬起头看着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的栾霆:“我的身体早已被别的男人弄脏了,但是我的嘴还是干净的,我要让你得到别的男人得不到的东西。”别的男人就算还能够得到她的嘴,却不会得到她的心。
栾霆没有说出什么,他的眼神变得复杂,当肉棒又一次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池中一样被芸娘含进嘴里的时候,他就彻底因为舒服而放弃了顾虑。
芸娘确实是一个很懂得如何让男人满足的尤物,既可以让一个男人立刻积满欲望,又可以让一个男人立刻释放欲望。
一会儿扶着这根火热挺立的阳物,吸吮住上下套弄,一会儿用舌头舔去因为过度的兴奋而不时溢出来的粘液,在guī头上盘旋缠绕。芸娘又一次吐出了肉棒,沉浸在舒畅之中的栾霆睁开眼睛看她,这一次他再也无法闭上眼睛了。
芸娘扶着他的肉棒,吐出舌头从根到顶的轻舔,看着她如此淫荡的样子,栾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征服这个女人的冲动了,发出了一声低吼扑了上去,芸娘很配合的一阵惊慌失措的抵抗之后,玉体仅剩的两件贴身衣物被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