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
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
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扑进了华剑雄怀里。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伸出嘴唇亲吻她白嫩的脖颈、脸颊。
忽然热乎乎的俏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膊环绕着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余韵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脯中间抽走。
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
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蜜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
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余韵抬起一条光滑的大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不经意间磨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
华剑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大的guī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稍一迟疑,深吸了一口气,滑溜溜的身子微微摇动,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
粗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
她浑身抖个不停,修长的大腿死命夹紧,柔韧的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顺势而上,冲向华剑雄全身。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
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柳媚双手背铐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全身腥臭粘湿,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
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强奸了她好多次。
她的蜜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马上就要爆裂,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
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
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像猪狗一样随地排泄。
她不是牲口。双手被铐在背后,这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隐约记得好像和自己有关。
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