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着腿挪动很短的一段距离。满是伤痕的柔弱身躯似乎拖不动沉重的铁链,但她坚定地一步步挪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沉重的声音把屋里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
特务们似乎都被周雪萍这种视死如归的气概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谁也不敢去碰她,看着周雪萍赤身裸体岔着腿向前艰难挪动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来。
她再也看不到那个仅仅几天前还亭亭玉立、优雅端庄的女区委书记了,她真想大喊几声向这个可敬的上级作最后的告别,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纪律所绝对不允许的。
尤其是丁墨村刚才拙劣的表演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一个想让她们前功尽弃的阴险陷阱就在自己的脚下。她强压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悲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声宣泄自己无法压抑的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周雪萍的脸上淌下来。她的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每挪一步,下身都传来伤口撕裂的钻心疼痛。她的排泄系统几乎完全被酷刑毁掉了,任何轻轻的挪动,都会有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
腿上湿乎乎的,这让她感到羞辱,但她还是要自己走完生命的这最后几米路程,这是她的不可剥夺的尊严。周雪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柱子下面。她慢慢转过身,光裸的脊背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大口地喘息着。
刘大壮和小李子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把铁链挂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拉紧铁链,将她吊了起来,他们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让她的脚尖踮起来,脚没有绑,沉重的脚镣把她的身子坠的笔直。
柳媚这时才看清,周雪萍两个乳房上原先红樱桃似的乳头都不见了,丰满的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的肉团。血淋淋参差不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与其说是被刀割掉的,不如说是被连割带撕活活扯掉的。
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她整个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焦糊,胯下袒露着一个深邃的黑洞。连腋窝都焦黑一片,露着红肉。
虽然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重刑,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又被一丝不挂地吊起来等候死亡的来临,但她毫无屈服的表示,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毫无畏惧地盯着周佛海。
周佛海避开了周雪萍犀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后面招了招手。柳媚心头一震,周雪萍最后的时刻到了,但她吃惊地看到,拿着带血的刀子走上前来的竟然是华剑雄。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了眨又睁开。确实是他,提着刀子站在周雪萍面前的确实是华剑雄。不但柳媚,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全都呆呆的看着华剑雄。柳媚忽然明白了。
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原来就是华剑雄。今天他们搞这么大的阵仗、这么血腥的场面都是为了华剑雄最后的出场。
刚才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天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她现在明白了,这大概就是华剑雄回到76号的代价,也是他一直未能出面解救自己的原因。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代价应该还包括自己这一条性命吧。下午的提审显然也是为此做铺垫的。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苦不堪言。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眼前的局面,就让自己付出代价吧。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剑雄,你应该杀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子捅进我的胸膛里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腿根又湿了一片。
周雪萍虽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神的降临,但她仍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眼睛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好像这些天所受的蹂躏全都离她而去了,华剑雄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衫,背带裤。他掂了掂手里的刀子,回头看了周佛海一眼。
周佛海面无表情,纹丝不动。华剑雄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具勾起过他强烈原始欲望的曾经美丽的酮体。
当看到她光秃秃伤痕累累的下身和大腿根处那惨不忍睹的黑洞时,轻轻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周雪萍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她用轻蔑的口气清晰的说了一句:“狗汉奸,动手吧!”
平静地闭上了眼睛。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挺翘的左乳,用力向上一翻。
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她的乳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割掉乳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乳房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
被华剑雄一抓一拧,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乳房虽然残破,但左乳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却异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