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盈盈自己都觉出,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间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可是老邪神的淫语奇怪地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其妙的神经,盈盈的小穴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
“本座来教你怎么更爽,盈盈说,我们在干什么?”决不能再屈服了,盈盈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干都干了,放开心怀说啊,盈盈”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插,老邪神要彻底征服美丽徙孙最后的一丝矜持。
“啊!”子宫都被撑开的火辣冲击,盈盈差一点叫出声来,急忙用左手背掩住冲到嘴边的惊呼。“嗯”又一次粗暴的攻击,盈盈的惊呼已经变成闷绝的呻吟。“喜欢叫呢,还是喜欢说?盈盈”
“嗯”凶猛的肉棒第三次毫不怜悯地肆虐。盈盈玲珑的曲线反转成弓形,几乎是软瘫在老邪神的身上才没有倒下去,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手背。
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小穴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巨大的guī头已经退到小穴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不要啊不要那么用力”骄傲的红唇颤抖,盈盈抗拒的意志被彻底摧毁。
“想叫就叫,不必要忍?盈盈”“爷爷不不要水儿就在附近,她见到了我怎做人。”“求本座”
“求爷爷你千万不要”“那我们在干什么?”火烫的肉棒缓缓插插盈盈深处,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
“我们在在在交欢”巨大的快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无比鲜明。
“再换一种说法盈盈从小就好聪明的嘛”“啊爷爷饶了盈盈吧我说不出来”“哼”“求求你我处女之身都给爷爷了,爷爷还不够吗”
“不说那本座就好好惩罚你偷跑的行为”灼热的guī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盈盈紧窄的小穴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别我说”“贴在本座耳边说火辣一点”“爷爷爷在干徙孙我”
“继续说”“爷爷在操操徙孙”决死般的在老邪神的男人耳边说出从前听着都觉得侮辱的下流话,盈盈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
全身火烫,小穴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杀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可似乎更强烈地刺激着已不堪蹂躏的神经,小穴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盈盈心想,但火热的粗挺肉棒立刻冲击碎了理念的闪现。“啊”盈盈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那粗壮的肉棒令盈盈觉得快窒息的样子,且有冲击性的快感。
前面的xìng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但是现在却开始有喜悦的火苗燃起,虽然想自我克制,但恣肆抽动的大肉棒,却将盈盈的这个想法完全打碎。
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快乐的泉源,每当大肉棒前进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随着那“哗哗”水声而喷着火,将盈盈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踌躇、理性完全夺走。到目前为止,每当老邪神拉出时,都会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动。
但从现在开始则是直进直出,对于身体被撑开时的那种抗拒感已经消失,盈盈无意识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来临,那一举深插最底部的大肉棒,使得盈盈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
“啊”身体被完全的占有,盈盈无意识地左手向后,反抱住老邪神的腰。已经无法坚持对老邪神的厌恶感,支配自己身体的人,竟是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当大肉棒到达子宫时,身为魔教圣女的骄傲和优越感,已经完全被剥除。剩下来的只是一个身为女人,在品尝那处女初欢的激情。青春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
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粗大的肉棒插插,老邪神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轻轻捏弄盈盈柔嫩的乳尖。
“啊”两个玉乳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老邪神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盈盈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穴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盈盈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这种感觉好象是被好几个男人包围住,用大肉棒在插那样子的错觉,当然以前并没有过这种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