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下不停地摇晃着闪耀着一片夺人心目的灼眼的白光。何安然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每一次当那一片耀眼的白光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
他都不由得失去了所有自我的意识。剩下的就是全部的原始本能。他从来不记得整个的过程。内心中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每一次那种荡彻心腹的快感激荡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久久不能消失。
何安然张开了大嘴,扑了上去。一条宽大肥厚异于常人的血红舌头从口中涌出,沿着洪凤英那微微颤抖,变得有些苍白的脸颊慢慢地一寸一寸的舔着,从雪白的额头,双目紧闭的凤眼,呼吸有些急促的高挺的鼻梁,似乎不甘又无处躲闪嫩红的的小嘴。
微微紧咬的雪白贝齿,两只耳垂饱满的耳朵,然后从耳后一路游走,转战到肩胛,最后紧紧地咬住那两只雪白的玉峰顶端的两点粉红想一个十分饥饿的婴儿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随着何安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用力的吸吮。洪凤英不由自主的全身微微颤抖着,不停地放松和绷紧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长年的夫妻生活使洪凤英深深地知道她的男人心里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她也深深地知道正在她的身上无度的渲泄着雄性的生理欲望的男人到底是如何的可怕和恐怖。
她曾经无数次的后悔她和她的师傅当年所做出的决定,可是一切对她而言都已经太晚了!随着何安然的强力地吸吮,身下的女人的身体开始发出一种不可控制地颤动。
何安然心里非常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何安然的肌肉纠结的胸膛开始一下一下剧烈而且深深地鼓动起来。
每一下深深地吸气,他的胸膛都发生着异于常人的变化,他的整个上身随着吸气,上半身变成一个类似圆形的圆球。
随着呼气一下又变的扁扁的,而随着他的身体的变化,身下女人的两只乳房也发生着剧烈的变化。那两只硕大丰满的乳房一下子几乎被整个地吸入男人那张大口之中。一下子又从男人的口中坠落出来。
可怜无助地跌落在女人的胸前,然后再一次的被吸入和跌落。慢慢的,雪白娇嫩的乳房上已经遍布了青紫色的血斑,带着微微少许血色的乳汁点点滴滴的散落在胸前。
瞬间又被男人的异于常人的宽大的舌头卷入口中。何安然的双眼已经变得血红,眼中布满了道道血丝,整个眼白变成了一种褐黄色,气息开始变得粗重而沙哑。
何安然的两腿之间的那条雄具开始慢慢地,坚强有力的抬起了头来。何安然的双手慢慢地移到了女人的肩头,牢牢地抓住女人那两只略显丰颐的雪肩,身下那一条长枪已经从股间高高的举起,象一只狰狞的巨兽。
何安然的雄具确的实与众不同,超乎常人的细长略带弯曲,但是雄具前段的guī头呈三角形,活脱脱的一条毒蛇的蛇头的形状。
看上去就是一条紫红发黑斑斓毒蛇挺立在那里不停地摆动着它的蛇头要去啃噬,撕咬它的猎物。何安然摆动了一下,将洪凤英已经被他的身体大大的分开的两条白润丰满垂在地下的美腿分的更开,将两条白腿中的那一片黑森林中的。
由于生过孩子和过多的性生活而显得有些发黑的肉缝对准他的雄具,然后腰肢微微地一挺,缓缓地把那个闪烁着异样的水光的紫黑发红的guī头推进了那一片柔软。
女人的肥白丰满的臀部被正正好好的顶在八仙桌沿上,退无可退,只能用不由自主的全身肌肉收缩,绷紧来回应男人的进攻,对于女人的这些微小的身体变化,何安然是全然不会在意的。何安然缓慢地推进着,他对这块地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里面的沟沟壑壑,他都了然于心。他从来不会象他对待其他有些女人那样用大开大合,疾风暴雨一般的进攻,去征服,去占领。
缓慢地前进,征服和占领,细细的欣赏着,享受着身下的肉体对他的雄性权威的无可奈何的臣服才可能最大限度的满足他内心深处那黑暗的欲望。
生育过孩子,略微显得有些松弛的yīn道如同一个城门大开的不设防城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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