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肉棒里的残精。“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
直到精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阳jù。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精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
此时,被捣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人割了jī巴,就个屁眼儿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
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干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其事。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
但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
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
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慕之情。
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
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
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
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于是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
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