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
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
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肉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艳凤大力吮吸几下。
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肉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了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了口中。
“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地揩拭,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
艳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
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下方娇艳的红唇中。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食道,流入腹内。
忽然精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
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彷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了,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
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中还大。”
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