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吗?”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阴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
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
她难忍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了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肉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
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只又红又硬的乳头。她阴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
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
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淫贱吗?”她拧着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了起来。
“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
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
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
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
说着两指一紧。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阳jù挺在腹下。
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jù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阳jù锁在体内。
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略带弹性的假阳jù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
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梵雪芍颤声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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