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爱丽丝后面。他没办法退后一点,伊丽莎白正紧靠着他。一道坚实的黄色水流从他的jī巴里射出,落在了爱丽丝的屁股上。
爱丽丝尖叫着扭过头瞪着他,但也只能往前走,任凭他尿在自己背上和腿上。耶利亚同样也在母亲后面尿了,母亲并没有回头看他或者慢下来。我们都无能为力。
而且回头瞪眼也于事无补。爱丽丝的尿喷得比母亲的还要宽一些,而且有些尿还朝后射出去尿到了博格斯的脚上。
他没有管这些。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了,伊丽莎白再也憋不住了,大量尿液从她的膀胱中涌出来,喷到她脚下和后面。我的双脚被尿液淋得全湿了,随后,当我们顺着小路走下去时,她在我面前把堆积在肠道内的粪便也排了出来。
我尽量注意不要踩到这些臭烘烘的大便,但这条小路很窄。我无路可躲。不一会儿,爱丽丝也拉了出来,我们走过去时都踩到了满脚的大粪。
我向读者描绘出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只是想说明自从我们在甲板上接到有船靠近的警报之后,我们的世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我们一直过着衣食无忧、质朴的、虔诚的生活,我们无法想像生活会有如此剧烈的变化。
也无法预测到这任何一种强加到我们身上的令人屈辱的行为。我的妻子、妹妹和母亲被迫在家人、仆人、船员和海盗面前脱去衣服。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们任何一个人的裸体,然后是博格斯和我,最后是耶利亚,同样都脱得一丝不挂。
我帮着她们三个女人下到登岸的小船上时,抬头看到了她们最隐秘的部位,而且我知道耶利亚也同样看到了,我看着一个陌生的黑人捏着我妻子的乳房把她扔到沙滩上,用手指逗弄我的母亲和妹妹的yīn道,然后还把一根手指插进母亲的屁眼!
母亲被迫面临着两难的选择:要么把耶利亚送去马达加斯加岛上等死,要么主动让那个黑人射在她嘴里并且把这些精液喝下去。我们六个人都被迫在众人围观之下当众撒尿,而现在,我们只能带着一身的屎尿在丛林间的小路上不停地向前走。
想到我们团队里的其他人在马达加斯加岛上受尽折磨最后被处决掉,那里除了一个终其一生都在发泄对基督徒的仇恨的女王外别无他物,我为自己感到一阵庆幸而羞愧。
我应该感到欣慰我们的女人没有被强奸。母亲救出耶利亚是正确的选择,即使付出那种无法容忍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但那并不算是强奸是吧?母亲同意这样做了,现在,我们家庭的三个女人要去给黑人交配了,如果她们选择了服从并且主动与黑人做ài,以避免我们都受到伤害,那也不会算是强奸,是吧?
以我有限的性经历我想不出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显然这些土著人打算让我们一直全裸着。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习惯。这些女人是挨个屋子去与黑人交配,还是待在一个屋子里让这些男人进来与她们做ài?
她们是有自己独立的小屋,还是三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她们是同时挨操,还是轮流挨操?她们多久被操一次,每天都被操吗?
白天会有多少男人来操?夜里呢?一周呢?除了做ài她们还要干什么?那在这几个女人被操的时候,博格斯、耶利亚和我会在做什么?这几个女人怀孕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在她们生孩子以后呢?她们会怀孕几次?一次?
两次?三次?在这些土著利用女人生完孩子之后,会对女人们做什么?土著们俘虏女人为他们生孩子,这么做有多久了?
我们去的那个地方还有其他俘虏吗?不幸的是,对我们而言,我们对于不久之后要遭遇的折磨并没有相应的知识或者阅历让我们做好准备。
在这个时刻,我已经没有语言能形容我们看到的一切,以及我们可能被要求做的一切。整个观念甚至并不存在于我们的世界。我们不一定会幸存下来。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未来,也不知道未来如何改变我们所有人。
也许我们应该选择与其他基督徒一起踏上去马达加斯加岛的路。至少他们的噩梦很短暂:酷刑折磨,然后处决,而我们可能要在噩梦中煎熬数年之久。
小路突然一片豁然开朗,沿着山路向下通向一条小河边。我们在黄昏的幽暗中隐约辨认出在河岸对面有些火堆和小屋子。
土著领队走到河边停下来等着我们都到齐,然后他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又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和指指点点。耶利亚说:“他要我们先在河里洗个澡再到村子里去。他说我们全身都臭烘烘的给部落里的族人的第一印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