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老娘们们的骚逼,小帅哥,因为从现在开始有一大群老娘们们等着让你舔她们的骚逼呢。”
莫妮卡直率的讲话提醒了我她在新奥尔良当过老鸨,也和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做过妓女,当我退后一步,开始俯下身子准备舔阴的时候,莫妮卡把两只手都放在阴部,大大地拉开阴唇。
我能看到yīn道里面暗粉色的嫩肉,闪着湿淋淋的光芒,还有着明显的颤动。“开始的时候用你的舌头在外围先舔几圈,再慢慢地把舌头探进yīn道里,然后只要上下舔弄一会就行了。”
我按照莫妮卡的指示做了,不停地舔着她的阴部内侧的嫩肉,直到她说道:“现在要开始舔yīn道口了。
你现在看到的那个挺立起来的凸起叫做阴核,或者阴蒂。用你的舌头稍微拨弄几下,然后开始用力吸吮它。那样通常会让我爽一次。你要在我高潮时也不停地吸吮,直到我把你的头拉起来,除非我让你抬头,否则不要停下来。”
我再次按照莫妮卡告诉我那样做了,她的宽大肥厚的胯部在我吸吮她的阴核时开始上下扭动,随着我吸吮越来越用力且越来越快,她越来越挺起肥厚雪白的肥臀撞击着我的脸。莫妮卡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了,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与此同时双唇之间发出了一声充满无穷渴望的喘息,然后开始动作激烈地一下子就把将胯部顶到我的脸上,紧接着莫妮卡的双唇之间有连续地发出了三声饥渴难耐的呜咽和喊叫声,她高潮了,莫妮卡全身上下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抽搐了起来。
随后她的双腿瞬间就像面条一般的软瘫下来,过了一会儿,莫妮卡才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她温柔地拉起我的头,心满意足地笑着说道:“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你做的很棒。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她,同时对她满脸堆笑地讨好地打着招呼。“那么,雅各布,现在我的下边已经完全湿润了,现在你该跪在我的旁边,这样我们就能开始接客了,我老公安德烈向你解释过你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了吗?”莫妮卡问道。
“是的,夫人。我会努力记住这一切的。”我点点头。“如果你忘了我会提醒你的,或者如果你记不准了,那你就问我。记住,该到你做事的时候要手脚麻利些。这些黑人看守们很没有耐心,对于这些黑人看守而言,他们只需要一种状况,那就是看谁的女人最先填满罐子。
“这个工作并不会第一天就很快上手,是不是?现在,雅各布,该向他们展示‘等着被操的肉洞’了,他们是这么称呼这个节目的。”莫妮卡又一次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淋淋的yīn道。
另一只手向我身后的一位皮肤黝黑发亮,肌肉结实的黑人男子招手示意,在我走到她身边时看到她冲那位村民满脸充满了饥渴和诱惑地笑了起来。
当那个像黑猩猩一般的健壮的黑人急不可待地在莫妮卡的两条腿之间跪下来时,莫妮卡伸出手握住他的yīn茎插入她体内。他的大jī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因为莫妮卡的yīn道早已完全湿透了。
当他一开始像打桩一样狠狠肏她的时候,她扭动着雪白滚圆的大屁股迎合着他的每一下抽chā,双唇之间发出一阵阵既陶醉又享受的呻吟和呜咽声,荡人心魄的女声听再每一个在场的男人耳朵里,都让这个男人变得更加疯狂。我在她身边等着她的头一位“客户”结束的时候四下里看看。
有一位孕妇正抬起头来,脸上满是鲜血。“安德烈,安德烈,看她!”我悄声对安德烈说。在我让莫妮卡高潮之后,安德烈紧接着也让我妹妹伊丽莎白高潮了,看上去好像伊丽莎白比我原想的更在行,不怎么需要“调教”了。
她已经在尽力抓着她今天的头一根jī巴。安德烈看到了我盯着的那一幕。“放松,我的朋友。一切正常。那是莎拉简。是那个东方人孙鹰的女人,”“嗯?”
看到我无知的表情,安德烈咯咯笑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月经,她的经期每个月都有一个星期。你从来没有与你的妻子讨论过这个?”“没有,我们没有讨论过月经。有几次她拒绝行房,但是她从来没有对性爱感兴趣过。
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从来没问过她,而且这个问题也从没出现在对话中。”我告诉安德烈。
“那你的母亲,你妹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有关女人生理期的问题?”安德烈看起来对我如此缺乏性知识感到震惊了。
“我母亲曾经说过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女人是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呆着的。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这样说,而且我也从来没问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