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比我更快地接受了这个改变之后的生活。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需要我动手来扒开阴唇,母亲伸手自己拉开了阴唇,这样我差不多可以把整个手掌伸进她的yīn道了。
“这样感觉真的很棒,儿子。试着在里面转转你的手,就像用你的拳头干我那样里外伸一伸。把那些液体尽你所能抹到我yīn道深处。哦,哦就是这样,我就要高潮了。”
母亲恳求我。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而且我自己也想看看她高潮时波动的乳浪和颤抖的大腿。母亲的腿软了,膝盖有些支撑不住,她及时抓住我的头稳定住身子。我又转了几下拳头,然后才慢慢从她yīn道内把手抽出来。
我抬起手来,她开始舔我的手掌,然后吸吮着每个指头。当她把我的大拇指含在嘴里的时候,她不光是吸着指头上残留的液体。
而且用舌头绕着指头舔来舔去,就像之前她吸我的jī巴时那样。我亲亲她的yīn道,脸上沾上了黏糊糊的液体走到一边去。
“我们会没事的,雅各布。我们现在都很安全,我们现在要相信上帝给我们做出的安排,不论这个安排是怎样的。我相信是上帝把我们带到这里帮助这些人。”母亲低头对我笑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这样光着身子生活,或者和陌生人做ài,而且我相信你也从来没有想过看着你的妻子、妹妹和母亲过着这样的生活吧。
我知道跪在爱丽丝旁边看着她给那些男人舔jī巴一定是很难过的事,但是,我们必须克服内心的业障,接受他们的生活方式。这是全新的生活,我们之前谁也想象不出现在的状态。”
看守们大声吆喝着要我和母亲回到俘虏的队伍里,要把我们一起带回到畜栏中。这些黑人希望这些液体干在女人们身上,这样女人们会整夜浸泡在精液中,只能在明天早上到河里去洗掉。我肯定这会让人浑身不舒服,更不要说还有泥土和虫子整夜粘在这些被抹上粘液的地方。
当我们晚上被带回到畜栏后,安德烈随口说了一句我们第一天的例行活动差不多都做完了,天色已近黄昏。我和母亲的膝盖都跪得生疼,已经不堪重负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这时我们畜栏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看守走了进来,爬到人群中间,仰躺在地上,膝盖用力撑开,向我们展示出她黑红色的阴唇。
安德烈对我和博格斯、耶利亚解释说,村民们意识到我们有强烈的性欲,特别是在整天帮着看着女人挨操之后。现在每天都有一个不同的女看守被送到我们这里来,供我们发泄性欲。现在这就成了我们每天例行活动的最后一个部分。
因为她们没有村庄的血统,所以如果她们有幸怀上孩子,可能待遇就会稍微好一点,这是混血的配种,这样村民们就会有少量的浅肤色的看守了,另一方面,男性看守可以随意利用女俘虏发泄他们的性欲,但是只能射在她们嘴里或者屁眼里。
任何看守如果把jī巴插进了女人的yīn道,不论是俘虏还是女村民,都会被视为违反了部落严格的等级制度而部落处死。
我记得爱丽丝说过她练习过给看守舔jī巴,但她可没提到过被黑人干屁眼的事儿。躺在我们畜栏中间的女看守双腿分开,摆出一个明显的求我们干她的姿势。
在我们靠近她之前,她已经不停地在用手玩弄着乳房,用手指插进yīn道使阴部开始分泌爱液。耶利亚和我看到博格斯第一个跳了出来抢了这个机会,我俩可以说大吃一惊。
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博格斯总是有些害羞,说话不多。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把jī巴插进了年轻女看守的yīn道里,开始抽chā起来,耶利亚和安德烈则更加克制和稳重一些。雅克对待这个女看守非常粗鲁,我心里暗想。
那个保加利亚人轮空,他去睡觉了,现在轮到我了,如果我想去干她的话。我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妇女,她的双腿扔开分开着,现在精液已经从yīn道里流了出来,她示意我上前去。我犹豫了,感觉好像如果这样做了似乎是对爱丽丝的不忠。
随即我想到了母亲在我给她全身涂抹完粘乎乎的液体时所说的话。现在的生活规则早已不一样了,在今天这个折磨人的“例行活动”中我见到爱丽丝被至少12个黑人干了。
但这并不表明她对我不忠,事实上她别无选择,要么被黑人干,要么被处死。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个女人,但这又能有什么差别呢?现在我早已不能与我的妻子进行xìng交了,她的yīn道已经是村民专用的了。
村民们希望她能怀上他们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俘虏的贱种。我爬上那女人的双腿间。她伸手握住我的yīn茎,引导它插进了自己的yī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