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又可进攻,而且还能确保撤退路线。升起几堆篝火后,众人扎成几堆,围着篝火取暖用饭。
韩遂担忧黄巾贼还会折返,便亲自在外围蹲点,马腾父子与墨玄围着一堆篝火,顶着明月交谈。马腾问道:“墨先生,你这次前往乌垒莫非是要对付黄巾贼?”墨玄摇头道:“在下也不清楚,一切都是遵从师长安排。”
马腾不禁喜道:“原来还有昆仑的前辈元老下山,黄巾贼的气数将至了!”马家先祖马援曾与昆仑派的真人共伐妖贼,自知昆仑修者的神通,所以马腾听到仙山的长辈也下凡对于日后战局更为乐观。墨玄初入红尘,有许多不解之处,于是便询问道:“马大人,敢问当今局势是何种状况。”
马腾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世道不济,朝堂之内十常侍把持朝纲,各地郡城贪官污吏横行,闹得民不聊生,也就是如此张角那厮才有机可乘。”
墨玄暗忖道:“苍蝇不叮无缝鸡蛋,黄巾贼虽然可恶,但若不是朝廷出了乱子,他们又岂能祸乱天下。”
马腾继续说道:“传闻张角那厮练就一身高明法术,上可通天,下可贯地,黄巾贼在其妖术匡助之下,屡战屡胜,朝廷军马竟无一能挡,短短时日便侵吞数十城镇!”
墨玄心想道:“方才那个张曼成最后那招似乎有几分昆仑派术法的影子,想来便是出自那本太平经!”太平经乃昆仑秘法,墨玄涉世虽不深,但也知道事关重大,所以绝口不提。
“马大人,这张角究竟有何种能耐,竟让朝廷屡战屡败?”墨玄继续问道。
马腾道:“吾并未见过张角,也未曾正面与黄巾贼对敌,一些事迹不过是道听途说,不能作准。”墨玄笑道:“任何夸大之词也都有个根源,听听或许还能从中抓住一些关键。”
马腾笑了笑,说道:“关于张角的事迹,吾也是从何进大将军那儿得知的。”马腾先祖乃光武国丈,马家亦算是皇室外戚。
而大将军何进乃是皇后何氏之族兄,马家与何家亦算有几分亲戚关系,再加上马腾忠心为国,何进偶尔也会同他书信往来。
马腾将从何进那处得来的一些消息说出:“起初黄巾贼规模还小,当遇上官军围剿,张角便撒豆成兵,连败官军数阵。
之后官军用计将黄巾军引入埋伏,眼看就要大获全胜之际,张角那厮随手一招,无数雷电凌空劈下,官军再度溃败。”
墨玄一听,蹙眉道:“这跟张曼成方才的手法颇有相似,只不过一者是引雷破敌,一者是借雷逃遁。”
马腾道:“原本吾尚有几分怀疑,但今日看到这张曼成的妖法,便信了十足,那张角当真有通天彻地之能,难怪可以屡败朝廷大军。”
夜间的荒漠甚是寒冷,呼呼风声吹来,堪比刮肉尖刀,打在脸上甚是剧痛,马腾望了望天,拍了拍马超的小脸道:“孟起,夜风甚凉,你速回帐篷!”
马超早有倦意,听到此话便向父亲和墨玄做了个辑,然后便回帐篷休息。墨玄赞道:“马大人,令公子年纪虽轻,却是举止得体,果真是将门虎子也!”马腾笑道:“先生赞谬了!”墨玄忽然话锋一转,问道:“马大人。
虽然在下不知诸位去乌垒之目的,但也能猜出是重大要事,为何还要带着令公子随行,难道不怕发生意外吗?”
马腾神色肃然,望着天际,眼光变得一片深邃,叹了口气道:“如今天下烽烟四起,外有黄巾乱世,内有宦官弄权,各路诸侯野心勃勃,只怕汉室国运已弱,我马家世代忠良,在此乱世更要挺身而出,拨乱反正,重还我大汉青天!
我马寿成忙碌半生,依旧一事无成,恐怕难以担负重振汉室之任,唯有寄于后人,孟起天资聪颖,乃吾马家之望,所以吾便将他带来乌垒,希望能借此机会对他磨练一番,以便日后成材!”
墨玄叹了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又道:“但令公子年纪尚小,马大人此举似乎有些揠苗助长之嫌。”
马腾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说道:“吾对吾儿有足够信心,他绝非池中之物,乌垒之行定能让他受益终生!”
为了让儿子早日成材,竟以此等手段,墨玄也不知如何评价,毕竟这是他人家事,他也不好多说。
与马腾闲聊了几句,墨玄便入帐篷休息,待第二天再继续赶路。疲惫了大半天,墨玄很快便睡着了,迷糊间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浑身是血,吓得他满头大汗,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