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不少修真仙人都蒙受其害。
此时阳煞从袖子间掏出一对短刃匕首,阴魅则取出一双峨眉刺,这四口兵器皆是以尸毒淬炼而生,只要划破一点皮,甚至是触碰到,都会血肉消融,死无全尸,可谓剧毒阴邪。
他们兄妹同时发出森然冷笑,笑声为止,再度消失跟前,台下百余人竟无一能看清发生何事,只觉得阴风扑面,寒冽难耐。颜良不屑地冷笑道:“鼠辈!”
说着三叉戟旋身飞舞,激起漫天气流,将整个擂台都给笼罩住,不留半点死角。三叉戟带起的气劲刚猛而锐利,邪胎兄妹竟被逼得难以近身,只得挥舞兵器招架那源源不绝的气劲。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阴,颜良文丑身经百战,虽然不知对方有何邪术。
但却能一眼瞧出阳煞阴魅杀招的根本,所以颜良便连绵不断地旋转三叉戟,要借着长兵器之利逼得对方难以近身,任由他们如何隐匿行踪,如何阴毒狡诈,在这大范围的攻击下也可令其妖术难以施展。
那阳煞阴魅虽然纵横数百年,但所杀的仙人大多是常年在洞府修炼之士,法术虽高,但却不通应变,更不善逆境反扑,邪胎只需隐匿气息偷袭十有八九可以得手。河北双雄虽然不善布局排阵。
但论这血肉搏杀,临阵对敌,却是大大的行家,当邪胎祭出兵刃的刹那,双雄早已看穿他们绝杀之本质,再加上双雄默契已成,一个眼神便交代了各自想法。
且看那颜良舞戟扰敌,文丑便劲蓄于棍,一双虎目紧盯前方。被颜良的三叉戟逼得难以寸进。邪胎不免心浮气躁,使得气息稍稍外露,令得文丑察觉其行迹。
“虽然感觉到它们心中,但这对妖孽却是若隐若现,飘忽不定,若不能一击即中,那这两妖便又会藏身暗处,想再捉他们便难了。”文丑思量再三,脑中闪出一计,马上开口叫道:“颜老哥,收招!”
颜良闻言,戟势倏然一收,原本压迫全场的气流顿时抽之一空,暗处的邪胎也因为由惯性之故,身形微微失衡,跌了个踉跄。
文丑立即把握机会,催动一身雄力,狼牙棒狠狠地便朝邪胎砸去。第一棒先将邪胎逼出原形,随后文丑棍棒由竖劈改为横扫,朝着阳煞腰间打去。
阳煞大惊,一对短刃交叠抵挡,铿锵一声,他手臂一阵酸麻,匕首被震得飞起,而他整个身子也惨遭狼牙棒扫中,如断线纸鸢般朝擂台下跌去。
“大哥!”阴魅惊呼一声,正欲去救,文丑棒势再变,该扫为撞,一记直杵击在阴魅小腹,将她也打飞出去。阳煞也是了得,借着后退之际卸力,终于在擂台边缘制住身形。
他看见妹子也被打了过来,便伸手去接,甫一触及阴魅后背便感一阵大力,整条手臂甚是酸麻。
“妹子莫慌,有大哥帮你!”阳煞把心一横,提起邪力将阴魅的余劲卸去,总算没有跌下擂台。邪胎心意相通。
此刻他们都泛起一个念头,立即隐身,不再轻易出手,要硬生生拖垮河北双雄。就在他们隐身刹那,颜良却是提兵杀来,三叉戟赫然刺出,利刃戳在阴魅喉咙,强行将两妖推下擂台。
双妖摔得四脚朝天,好不愧狈,大汉群雄纷纷喝彩,颜良一击得手,心中却对这两个妖孽更加顾忌,暗忖道:“喉咙中我一戟,居然只是落台,连皮都没破,这妖怪当真邪门!”
文丑也是暗自惊叹,心忖道:“此战赢得倒也有几分侥幸,若生死相搏,恐怕后果难料也!”黑风熊也是暗自赞叹:“这两个妖尸当真有些本事,肉身之强悍几乎直逼我的万兽金身。”
狮怪上前道:“二位辛苦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介怀!”双尸妖哼了一声,不发一言,但眼神甚是怨毒和不忿,他俩卷起一道阴风,再度合二为一,笼罩在宽大斗篷之下。狮怪对邪胎的孤僻性子也有所了解,对此也见怪不怪,望着张辽道:“张太尉,现在我方是一负两胜,你方下一位参战者是何许人也?”
他对这所谓的张太尉有了几分顾虑,所以想让对方先派人选,而自己便伺机而作。“第四场由我来接手吧!”墨玄这时缓缓站了起来,气定神闲地说道。
马腾也吐出浊气,虽然难掩颓色,但气色明显好转,显然是驱散了体内异力。
“墨先生,一切就看你的啦!”张辽脸色一沉,摆出太尉架子,果决将此战交给墨玄。墨玄点了点头,足尖一踏,乘云而起,登台宣战:“昆仑派弟子墨元天在此,谁愿与吾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