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禁地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着我就亲了一下,我尴尬地一乐。
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着对真濑叽里咕里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着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泽,但幸子刚才一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中午请你们吃饭。”
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看着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着什么。
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说着,幸子跟她对着话,我考虑不知刚才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是我才确认了,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这种刺激真是让我激动。这是,真濑对我说:“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
我笑笑表示感谢,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后写上:下午三点。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我们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后就上了床。幸子身高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
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劲头,相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性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以后我一直与幸子保持着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
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后,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那是后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恋,而且有时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
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不好,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
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越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交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
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多男孩子向她约会。
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于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
而她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欢真濑的纯洁、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
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逛街,我曾在床上问过真濑:“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真濑真心地看着我:“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容许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
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动得我搂紧她想哭。多年后,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但细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
我暗思:我从来就没真喜欢日本,他吗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但我确实喜欢他当然还有他妈。我喜欢日本女孩。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洗洗脑子。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但我自认还是理性的。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
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