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许久的女孩在一起纯为温馨的感受体香。
而不做ài,甚至有时初次接触的女孩也只是感受那份体验,而不是以性为主,多数都是女孩子既撒娇又挑逗才使我想起应该做ài。有朋友曾希望我写出一些对女孩的赏评之类的东西,我觉得那种东西我实在没有能力归纳出来并进行总结。
毕竟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每个女孩各异。我的经验未必对他人有什么意义。我个人认为,女孩子和我们男人一样,只要你有一颗爱心和了解她的真正需要,你们就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当然不排除缘分。
仅从身体生理变化看,女孩子本身是有很大差别的,同样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时期,不同时刻也不一样的,她的肉体、轮廓、言谈举止等任何地方随时随刻都在变化,你喜欢她就研究她,就如同对待你的学业和商业,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
在我接触过的许多女孩中,虽然我没刻意追求女孩的体香,但确实因为女孩体香使我对其中一些女孩有了很深的印象,这里我给朋友们说说其中的几个女孩。
赵弥的原名叫emma,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玛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埃玛希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排首位,就姓赵吧。
取她昵称后面英文字音,谐音为米,取名为赵弥,并用中文写下“赵弥”两字给埃米看。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般叫她赵弥,但这里为了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埃米属于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女孩之一。
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天天充满了激情和欲望。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着看英文语言课本,低声读着。
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声,我顺声望去,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着我乐,我不知怎么回事,女孩走过来,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我谢谢她,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
埃玛穿着体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裤,平底皮鞋,那时我还不好意思盯着澳洲女孩看太久,于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埃玛安慰我没关系,很快就会适应的。说罢向我道别。埃玛不属于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孩,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着说笑,埃玛笑着过来打招呼,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埃玛向埃丽笑着问好,然后问我学习怎样。我回答她一般。
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怵澳洲女孩了,至少与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做ài让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至少心理上不紧张了。
但对每个新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次见面,我可以细细观察埃玛,埃玛大概二十来岁,我始终无法正确分辨澳洲女孩的年龄,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熟的脸,但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似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
但因为坐得离我较近,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妆洒香水的,因而对她格外留心。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多少有些不高兴,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起身向我们道别。
以后见到埃玛,我们只是打打招呼,没什么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级学生。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埃玛属于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也就没想着去约她。
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正琢磨怎样认识晴并交往,心里不可能有别人,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ài而已。有一天从教室出来,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并到埃玛,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互相问好我准备走,埃玛叫住了我,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用餐,埃玛笑着问我:“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
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来到学校快餐厅,我们各自买了午餐,然后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埃玛看着我,笑着说:“你现在很受欢迎啊。”
我当然知道她指什么,那时约会女孩子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可能她说的是这个吧。我笑笑,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她嬉笑着盯着我:“我们算是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