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年才恢复了巅峰状态,也变向的荒废了半年时间,对此杨策事后每天练拳扎马步的时间更久了。对此他们五个人也都看在眼里,好歹也是当初在竹叶青那会儿跟着一块儿来的人,虽说是从竹叶青那里倒戈来的,可跟着杨青帝久了,习惯了他的为人处事,也就有了颗安分下来的心,所以这回纳兰长生来了个长途救急信,五个人也就自告奋勇地大老远坐了班直达航班过来了。对此最兴致勃勃的自然是吴欢了,齐武夫的名字在大多不干不净的圈子里头早已如雷贯耳,他们自然也是清楚的很,若是真能在东北这块地上拿下齐武夫,不说出名与否,回去杨爷可能就会给他们一个足够厚实的红包了。
秦三九稍稍皱了皱眉,对于吴欢某方面而言的不思进取有些无奈,道:“见机行事,别凡事想的那么简单,以为有几把热武器就能轻轻松松杀死一个人了?小五在上海是头一号玩枪的主,可他跟杨爷面对面的时候,有把握拿下?”说到这儿,坐在车子后座的一个汉子露出些许惭愧来,跟着接了一句道:“别说杨爷了,就在杨策跟前,我都没机会拔枪,至于远一些,以他的身手,我杀不了他。”
秦三九和小五的一唱一和,让吴欢有点接不上话,心中憋着一股子闷气,没再说话,只是拉下脸来,猛踩油门,死死跟着齐武夫。
将近十分钟,齐武夫已经开离了闹市区,在往齐家老宅院的路上赶,脚下没少用力,时速已经接近120公里,几个小转弯都没拿脚在刹车上多停留多久,吝啬的很,只是几个漂亮又吓人的弧度拐弯让齐甲六的心尖差点从嗓子眼里头跳出来。毕竟这种高难度技巧,不谈轮胎万一打滑会发生点什么事,但凡偏离了一点路径,跟对面逆向车道行驶过来的车子对撞,就等着嗝屁吧。心中大骇,更多的骇然,则是齐武夫一手开车的技巧。心中是一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悲哀,感情自个儿辛辛苦苦考了个驾照,还没给那个臭不要脸的考官塞香烟,比起齐武夫来,怎么就差了好几条马路似的。
一路上,齐武夫沉默不语,方才在东风苑出来的一股子短暂的感觉早已烟消云散,神经却是紧绷着,没有放松,敌在明我在暗的,必须谨慎提防,目光时刻停留在后视镜里,直至下一个过弯出来没开百米,一辆寻常的银色大众便在齐武夫的视线里头,径自从后视镜里头往前追赶过来。
“有两件事要告诉你。”齐武夫对身边的齐甲六径自道,“第一,我们马上就能回家了。第二,你的车可能会报废。”说完,齐武夫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随意一扯,整辆车子扭头回转,不当靶子,反而悍不畏死地向那辆正高速迎面而来的大众面对面开过去。
吴欢有些诧异,没想到齐武夫会来这一手,至于在边上的秦三九开口道:“别跟疯子玩命,改道,小五找位置,打油门,打不了就打他的胎,看模样是德国那边的原装货,不过还是居家车,扛不住子弹。”
小五微微点头,已经从腰间抽出64式手枪,将窗户放到底,靠在瘦豺的双腿上,找开枪的位置。
吴欢听取了秦三九的意见,虽说不怕死,也不至于跟齐武夫玩这种心跳游戏,万一这厮真是个无所顾忌的家伙,来个同归于尽,两条命换五条名,未免太过不值了,将近差了三五米,吴欢一个急打方向盘,车头向边上偏差,而双方的车身还是有了些许细微的摩擦,火花四溅。
也因微弱的摩擦,齐甲六的雪弗兰已经失去了一点儿平衡,在齐武夫极力的握着方向盘下,才保持继续前进的速度不至于撞到街头的空旷的卷帘门上。因为已经在齐东流买下的地里头了,所以周围几里地,都可以说是无人区域了。
放缓速度,急踩刹车,再一转方向盘,车头反之又转回去,只是转到一半,车身微微一晃,朝一方倾斜,下一秒,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细细琢磨便能知道是油门被穿洞了,齐武夫一脚踩在油门上头,另一只手已经打开车门,同时不忘对身旁的齐甲六吼道:“跳车,找位置掩护,别出来。”
齐甲六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开车门,心中则是在滴血,自个儿辛辛苦苦求来的一辆车子,就这么残废了,一个落地翻滚,找到路边的供电铁箱,三个跨步就躲在后头,期间两发子弹在他脚跟后头摩擦而过,惊心动魄。
齐武夫脑海诸多画面一掠而过,纵身一跃,落步卸去大多力道,双腿发麻,一颗子弹便在他跟前两步位置摩擦而过,若是按照惯性,可能他此刻已经挂彩了。强忍脚下阵阵抽疼,不退反进,冲着那辆改装大众大步奔行,一副横冲直撞的生猛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