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劫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压抑下心中的旖旎,镇定地问。
“总之,我不杀你。”尼娜目光凉凉地盯着我。
我灵机一动,“看来,你身边还缺个女奴。”
“你们中国的古人很有大智慧,有些话说得真好。”她忽然畅快地笑起来,“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强极则辱。你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看穿我的意图,你说,这让我还怎么放过你?”
“切,少来了。就算我不是‘慧极’,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有我在,里昂就不会爱你。”我讽刺道,“其实想理解你的行为并不需要‘慧极’,是你的智商太低了。你把我视为情敌,你煞费苦心地劫持了我,你不杀我,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要利用我。既然要利用我、支使我……鉴于你喜欢收人家当奴隶的行为,答案不是呼之欲出了吗?”
“很好。”尼娜咬牙切齿。
“不过,我们并不是情敌。”我突然话题一转,看到她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和不确定的喜悦,然后接着说,“我和里昂相爱,是没有人插得进足的。情敌?哈,我不屑,你也不配!”
哼,她把我拉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摆明是跟我死磕了。既然如此,我何不就强硬点,怕她个甚!
尼娜勃然大怒,反手一挥。
我提防到她要暴起,于是早预备好斩邪之印,上来就跟她硬碰硬,气势上先保证不能输人。
嘭的一声,分属于东西方的两大力量剧烈撞击,车顶盖一下子就飞了,而我们两人也以各自的方法向外飘出。她用的是西方的瞬移之术,干脆利落,眨眼间就站在了十米开外。我呢,则使用东方遁术,飘逸轻灵,片刻后俏立于一棵苍劲老树旁。
不是我偏心,还是中国道术更加优雅非凡,也更能与自然相融,更能借助自然之力,举手投足间,总带着些从容。不过,尼娜确实比我实力高出一大截就是了。因为这一对招,她似乎没什么事,我看似也没什么事,但我的五脏六腑像移了位一样,难受得我差点呕吐,只强行忍着。
“有几分本事。”她冷哼,全身散发着一种邪恶之美。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打起架来也很赏心悦目。但这样一来我却更得意,纵然你美若天仙又如何?小爷我身为美艳的亚洲妞,半点不输给你。而且,那个你惦记着的男人,深深的、深深的、爱着我。
“你也不赖啊。”我微笑以对,半点也不凶恶,“瞧,你刚才还造了恐怖的梦境给我。那种幻术很高杆的,难为你这种年纪就会用。”
里昂的年龄停留在三十四岁半,尼娜今年和他同龄。不过我听说,西方魔法中的幻术,除非极有天赋的,不然要学习很多年,至少四十岁后才能掌握。
“那不是梦境。”尼娜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是我令你看到了未来。”
“未来?”我皱了皱眉头,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如果尼娜说的是真的,不是证明不久后,狼人和普通血族会遭遇大屠杀吗?
对这个问题,尼娜却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四肢绷紧,瞪大眼睛盯着我,牙关也紧咬着。我知道她这是在默念咒语,施展魔法,连忙全心戒备。
哈,她想抓到我,以魔力压迫我的心神,让我成为她的奴隶,就像对付金基南那老混蛋那样。可我根本就不需要九条命,只这一条好好保护就行了。所以不管她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或者进行什么样的威逼利诱,我的回答就是一句话:老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
几乎是瞬间,树林里凭空卷起了一阵风,吹得地面的草尖尘土向上扬起,而因正值盛夏,树木枝叶浓密,那风像是具备了掠夺性的力量,猛烈地把树冠上的绿叶全捋了下来。随着旋风越来越大,在我周身外五米外,渐渐形成了一个由沙石、草根、树叶、断枝组成的风幕,把我困了起来。
“还想跑吗?”尼娜透风而来,衣服头发向后扬起,有点风暴女神的意思。
我,还是那幅吊儿郎当的怠懒样子,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没要跑呀!”
“就凭你,也敢和我比试吗?”她傲慢冷笑,又走近了些。
“比试比试,不比比,怎么知道。”我很“诚恳”地夸她,“你这个驭风术不错,蚊子都吹跑了,不然我还真怕在树林里被吸光了血呢。”
“被吸干?如果你能打赢我,就会得到这种服务。可惜,你绝对赢不了我!”
“输赢不是绝对的。这是东方理论,你不懂。”
“是吗?”尼娜反问。
而就在“吗”字出口的一瞬间,她双手食指分别点在自已的太阳穴上,目光如果箭一般射来。
登时,我感到脑袋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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