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控制着手中的血焰剑刺入一半之后,然后血焰剑又向一旁笔直划去。一划之下没想到竟顺利的划出半米多长,但随着安然继续割裂划下去,却惊讶的发现前面随着血焰剑割裂划过的冰面,竟又快速被冰霜弥漫封闭,眨眼间再次结为坚冰,仿佛安然根本就没有用剑划开过一般。
安然一阵火大,心想自己也只不过想以此坚冰为冰冰造一个冰棺而已,但为什么就会如此困难。但心中有了执着的安然却也硬抗上了,就见安然将血焰剑向外猛然抽出一些,然后以全身所有内力灌注其上,随着一声暴喝,竟硬生生的削起一块寒冰。如此一来,这光滑的冰面终于有了一块缺口。
以现在缺了缺口的地方除非有水源补充使其结冰,否则以这样脸盆大小的缺口要想依靠寒冷来慢慢结霜补充,那也恐怕得需要一定的时间,也许根本就不可能,安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不过安然却也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被他割裂的冰层在没有水分补充的情况下还能再次补充结成寒冰,这让安然实在想不通。一块冰被切割了难道还能合在一起,想到之前游龙戏凤枪穿透冰层,留下一个枪洞,使得冷风从枪洞透出,虽然只是瞬间枪洞就被冰封,但安然却有着更深的疑惑。猜测下面可能是空的,冰层最多也只是两米多厚,否则三米长的游龙戏凤枪怎能一下洞穿过去。同时安然也不敢肯定地下会不会有微薄的水汽等借机冲上,从而使冰层快速冰封堵住。
但血焰剑割裂寒冰时,安然却并没有感觉到有强烈的冷风从底下吹来。这似乎也间接证明,以血焰剑的长度根本无法一下洞穿冰层,但以游龙戏凤枪的长度却能洞穿。为了验证心中的想法是否属实,随后安然以血焰剑将坑洞越挖越大,挖了一米多深之后安然有些奇怪的没有再继续向深处挖去。
想到之前游龙戏凤枪那一刺,安然猜测这冰层的厚度应在两米左右。谁知道冰层下面又会有什么东西,保险起见安然必须要寻找一个妥当一点的方法,然后再将冰层完全破开,否则将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后退几步站在这直径约一米多冰坑的边缘处,安然收起血焰剑换上了游龙戏凤枪。然后猛然一枪刺下,带着一道长龙枪气向冰层搅去。瞬间只见冰屑冰刺漫天都是,随着安然快速收回长枪,猛烈阴寒的冷风从冰层那被安然长枪绞出的半米多直径的洞穴呼啸吹出。
这一瞬间的冷气虽然冷彻筋骨,但安然却是丝毫不去理会。而是一鼓作气枪如风卷残云般瞬间绞出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冰洞。随着涌出的风力越大也越加的冰寒刺骨,安然终于大喝一声将螺旋钻的劲力一股脑灌入枪中。然后游龙戏凤枪枪头瞬间卷起凌厉的螺旋气劲,一下完全绞破了两米多直径的寒冰洞。
同一时间安然也猛然向后退去,只因从下方喷涌而出的寒气使得安然感到一阵森寒刺骨。在瞬间驱除安然体表的温热灵气之后,竟向着安然瞬间包裹而来。这种冰火的不断交换洗礼让安然感受无比痛苦,但还是在寒风涌出之时快速退出十几米开外。
怀中的异石此时已无比滚烫起来,本就已炽热无比的异石仿佛受周围越来越冷的寒气影响,瞬间变得滚烫如铁。烫的安然的胸口一阵剧烈疼痛,一股糊味也传入安然鼻中,却是皮肤在瞬间被烫焦。同时安然的衣服开始猛然被烫出一个窟窿,然后就见这无比炽热的异石从安然身上掉落砸在冰面上,安然则咬牙揉着胸口,呆在异石的两米范围内。同时更是无比惊讶的看着那赤红的山状异石,只见此时异石通体赤红发亮,晶莹透亮,一道道热气澎湃的灵气疯狂涌出,与那冰寒刺骨的寒风抗衡着。
但这一片空间内始终是刺骨的寒冰空间,属于寒冰的领域和寒气无比庞大。这异石此时虽已滚烫如铁石,散发着无比炽热的气息。站在俺异石两米之外的安然竟也忍受不了那炽热的程度,又向后退出了两米,方才感觉到好一些。但尽管如此,依旧热的满身是汗,一时间这冷热之间的交锋让安然苦不堪言。
再向外一米,五米之外就不在受热气的笼罩,反而那冰冷刺骨的寒风越加冷冽。安然探出去的手也在瞬间被冰冻,使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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