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三公主來府。”萧宓与天骄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正如萧宓所言。这两姐妹自幼疏远。萧珽入朝后。二人也只是在朝堂上才打招呼意思意思。平日碰面。基本上都是心有灵犀的视而不见。或者一方远远避开。两人本來就是对头。这样的关系在辽皇的刻意偏帮下日益明显。因此。萧珽主动上门的确有些出乎意料。
天骄向萧宓流露出询问的神情。
萧宓的脸色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她清嗽一声。“请三公主进來。不可怠慢了。”她寻思的是。或许辽皇派太医诊治后对她仍不放心。因此才又叫萧珽前來打探虚实。
天骄一双眼紧紧盯住门口。这位三公主平日深居简出。常人难得见上一面。此刻主动送上门。就休怪自己不客气。
不到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屋子里静谧地连针落地亦清晰分明。
门被从外推开。侍从引着萧珽进屋。天骄的眼前顿时晃过一片银白色。
萧珽身材比萧宓略矮。可能是常年不出屋的关系。面色嫩白。周身散发着一股子倦意。这样的人物放在眼前。谁都不会把她和北院大王四个字联系在一起。看她华贵的穿着。充其量会把她当作一个无害的豪门贵女。尤其那嘴角柔柔的笑意。仿佛她看起來那么温和那么平易。
萧宓佯装要撑起身体。“不知三皇姐前來探望。还请恕本王不能相迎。”三皇姐的称呼不过是客套话。萧宓根本半分敬意也无的。
“四皇妹千万别动。小心你的身子。”萧珽抢步上前就要搀扶萧宓。天骄岂能容她动手。脚步一晃便自然而然就挡在她身前。
天骄搀扶着萧宓半坐起身。萧珽抬眼打量天骄这只拦路虎。温和的眼角掠过一丝犀利。
天骄规矩地躬身施礼。“小人南院王府总管马乔拜见三公主。”
“哦。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马总管呀。”萧珽闻言似笑非笑。特意把天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外间都传言四皇妹府中有位总管姓马。俊美非凡。手段高明。甚得主子欢心。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这话表面上是夸赞。实则暗含讥讽。萧珽的意思是天骄以色侍人。乃一只会讨主子欢心的奴才。她刻意咬重了“甚得主子欢心”这六个字。不知怎的。天骄听后竟感觉到一股子醋味儿。
天骄不甘示弱。仰起头正色道:“怎么三公主也相信外间的谣言吗。大王对小人有知遇之恩。小人在王府当差。只是尽了下人的本分。可决不敢玷污大王的清誉和名声。大王身体报恙。三公主若真是來探病。便不该一张口便论人是非。外间都传三公主如何平易近人、谦恭谨慎。此番一见。才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呢。”
“放肆。”天骄话音刚落。萧宓立即高声喝斥。“不可对三公主无理。还不退到一边去。”
虚张声势而已。天骄听得出萧宓对于自己的表现其实是满意的。
天骄依言退至一侧。萧宓看着萧珽笑道:“下人不识礼数。三皇姐你切勿怪罪。”边说边抬手示意萧珽就座。
萧珽谢座。有侍从奉茶。萧珽不再注意天骄。而是对萧宓关切地说:“四皇妹散朝时受惊了。听太医说至少要卧床三个月。怎么伤得如此重呢。”
“多谢三皇姐关怀。不过三个月而已。权当休养。朝廷的事则麻烦三皇姐多费心了。”如果萧珽只是为了确定萧宓的伤情或者兼之看笑话的话。她目的已达。
萧宓准备命人送客了。谁知萧珽话锋一转。“四皇妹重伤。说起來都是本王的不是。若不是本王的家仆逞强好胜。四皇妹怎么会受如此痛苦。因此本王今天前來。一则是探望四皇妹的伤情。二则便是捆了那令四皇妹受惊的贱妇來给四皇妹赔罪。希望四皇妹大人大量。原谅姐姐治下不严之罪。”说罢。她朝门外高喊一声。“还不把人押进來。”
话音未落。一个被绳捆索绑的女子由两名仆从押解走进了房门。那两名仆从将女子按跪在地后就躬身退下。萧宓与天骄对视一眼。又听萧珽命令道:“贱妇。还不赶紧向南院大王请罪。”
“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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