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塘不是送娘您出了惊涛院么?大概她折返时,没找着路,到处乱窜一气,最后竟然蹲在前边假山后的花丛里睡着了,她穿的衣服又单薄,这才中了风寒。”
“怪我怪我。她对这里本不熟悉,真不该让她独自一人送我!小芹,你没见着少奶奶及时返回,怎也没想着出去寻她一寻?”芷岚公主自责地道。
端着药汤静立在一侧的小芹连忙恭身请罪:“公主,是奴婢疏忽了。以后一定随时侍奉少奶奶左右。”
芷岚公主拿过她手里的药碗,又轻叹着说道:“也不全怪你。你不了解我这个儿媳,怪我没及时将绿宛那丫头给她带过来。小樱,你赶紧下去红楼,就跟红姑说是我的吩咐,立刻将那绿宛带上来照顾少奶奶!小芹,你去厨房拿些清粥与小糕点过来。”
叫小樱的丫头立刻领命出了房门直奔山下红楼而去,小芹也紧随其后飞快地去张罗吃食去了。
说也怪,那小宁夏自从被刘煜晨抱过来,便不再啼哭,只将手指含在嘴里吸吮,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似不眨地看着抱着他的男子。
芷岚公主将药碗放下,从刘煜晨手里温柔地接过宁夏,对他道:“赶紧趁着药汤热和的,去喂那孩子服下,我先带宁夏去吃点东西,小东西估计是饿坏了。”
说完,芷岚公主就抱着宁夏往门外走去,那调皮的孩子竟然还将头转回来眼巴巴地望着刘煜晨,做父亲的看着心里很是欣慰,朝儿子挤了挤眼睛,再端起药汤走向床前。
他又无奈地盯着床上的人儿,却见她眼岁闭着,眼皮却是一眨一眨的,他心下了然,这怕羞的女人怕是早醒了,一直在装睡。
刘煜晨也不戳破她的小伎俩,仿佛自言自语地道:“这女人跟猪一样,真能睡。我又不得不口对口得喂她喝药了,这玩意儿可没昨晚上的姜茶汤好喝了。”
说着说着,还真将嘴凑到那药碗边,作势要喝下去,宁小池的脸像是突然染了胭脂般红了两片,顿时睁大眼睛,微弱地道:“我自己来喝吧!”
“啊?!原来你醒了?”刘煜晨将已抵在药碗边缘的嘴撤回,佯装诧异地道。
“别装了,你明知道我早醒,还来戏弄我!你心情倒好!”宁小池拥被坐起,嗔怒道。
“哈哈!难得见你这般怕羞,我们什么事没做过?本少爷心情当然好,昨夜偷到一只热情小野猫的香吻——”刘煜晨将药碗递给她,略带邪谑地盯着她红润的双颊细薄的小嘴唇说道。
宁小池被他那目光看得面红耳赤,不敢搭腔,一把接过那药碗,埋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刘煜晨始终带着那么一丝隐约的笑意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却见她倒是三口两口将一大碗药牛饮得一干二净,连药渣也没剩,等她欲放下药碗,那浓烈的苦涩味儿才在那喉间口腔之间排山倒海地扑压开来,恶心得她连连干呕,那滋味真是——太难形容,她难受得将碗递还给他,龇牙咧嘴地问道:“有没有什么甜一点的东西,给我来点去去这苦味儿?”
刘煜晨再掩不住那一脸的坏笑,先是优哉游哉地接过那药碗放到黑漆木桌上,转脸徐缓而低沉地对宁小池道:“甜的东西倒是有,你要不喊声好相公要不让我亲一亲,自然给你甜果子吃!”
宁小池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比那孩子的脸还变得快,一会儿严厉得像是她欠了他几十万两债一会儿又顽皮得像个孩童,她将苦得皱成一团的脸倔强地别了过去,生硬地道:“爱给不给!本姑娘可没这么没志气!”
“你说的?不知道谁昨夜那般享受——”刘煜晨边戏谑地说着边靠了过来,呼呼的热气直灌她的耳畔与颈窝,激起宁小池肌肤一阵颤栗。她拿手微微推挡着,嘴里已有些含糊地道:“我口里全是药味儿……”
“原来不是不想我亲你,是怕苦着你的好相公啊?哈哈!”刘煜晨大笑着说完,那干燥温暖的唇已准确得盖了下来……再听不见宁小池的声响。
一记激情的唇舌交缠后,宁小池整张脸像红叶在火热的阳光里燃烧起来,她终于可以喘口气,复小声地道:“你亲也亲了,甜的东西呢?快给我点,还是苦啊!”
“你还没尝够甜头?看来,本少爷不得不再次牺牲一下,满足你这只贪得无厌的小野猫了!”说着,他又将她拥在怀里再次更为激狂地亲吻。
宁小池肿胀的脑袋里轰鸣着,那一股一股的暖流通电一样传遍全身,她才恍然明白自己又上了这坏人的当,却在下一秒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沉溺在他绵密的激吻里……没想到,这人也是这般的死不正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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