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是的。你赶紧找个锐利的东西来,元帅藏的东西就在这地板之下了。”陈年之兴奋地道。
宁小池也很激动,立刻出门去找了把菜刀来交给陈年之。
陈年之接过,小心得按照地板的缝隙开始切割,过了好久,才将那块木板撬了起来,而木板上的字迹已经淡得再也看不清了。
待陈年之将那块地板揭开,他们两人的脑袋都凑到了一起,拼命往那地板下张望,除了土石,却是什么也没有。
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宁小池喃喃道:“年之哥,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啊?我看这下面的泥土与石块这样紧实,不可能埋在了土下面吧?还是再多撬几块木板看看?”
陈年之也是正在纳闷,明明那木板上被水渍浸过的地方显出的字是“花瓶底,木板下”,怎么可能有错!
宁小池一屁股坐到地上,拉过来那块被陈年之扔到一边的木板,想说还是盖上吧,全是空欢喜一场。
她拿手把玩着那块木板,忽然觉得那木板背面似乎有些硌手,她意识到什么一般,立刻将那木板翻转过来,只见那木板背面上竟然薄薄得贴着一层麻布,她惊奇得指着麻布给陈年之看。
陈年之赶紧凑过来,接过那张木板,小心地掀下那块麻布,竟然是个小布包袱。陈年之紧张地轻轻打开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包袱,两人屏息凝神地看着被一层一层揭开的小包袱,突然自里边掉出一小副动物毛皮,像是羊皮猪皮牛皮什么的。
陈年之拾起来,仔细一看,才道:“这是块狼皮。”
宁小池十分奇怪地正想问他怎么就看出来那是块狼皮了,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陈年之先迅速地将狼皮收好,再将木板暂时放回原处,压上花瓶,示意宁小池先别出声。
那脚步声渐渐近了,然后就在门外停住了,只听那门外的人喃喃自语道:“刚刚还听见这边有响动的,怎么走过来却没了声音?”
宁小池与陈年之对视一眼,不禁放松一笑,原来是宁正枫啊!
宁小池立即打开房门,将他拉了进来,问道:“你怎么没在外面看着?”
“现在都过了与朱老板谈判的时间了,望归赌坊也该上生意了,你们搞了这么些时候,到底有没有收获啊?”宁正枫焦急地问道。
“找到了。先什么都别说,过来帮忙把这里的所有东西复原。”陈年之招呼宁正枫过去帮忙了,现在换宁小池到门外望风了。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两个大男人才总算将那屋子里收拾妥当,陈年之又检查了一遍,确实是一切都恢复得滴水不漏了,才放心得偕同宁家姐弟自望归后门偷偷走了,先不去管那谈判了,他们三人直接回了苏宅。
三人心里都在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值得安叔那样死守着,不到最后一刻也是不肯说出来。而那个朱老板却又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所在的?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谜。
却说苏未明等到了昨天约定的时辰,也不见宁小池三人归来,于是便叫上一脸不高兴的刘煜晨,一起去了朱家。刘煜晨不高兴的原因,苏未明是大致知道的,他就是觉得宁小池出门去也是来找他没有去找他这个准相公吧?说穿了,就是那可笑的霸占心理作祟。
等他们到了朱家,见到朱老板,他的态度又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样了——是更加亲热了!这次却不是对苏未明或者刘煜晨,而是一直张望着,直到没见着他们身后还有人跟上来,才疑惑地问道:“那宁家小姐与公子怎么没来?”
“他们有事来不了了!你有什么跟我们讲也是一样的!”刘煜晨十分讨厌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故意没什么好气地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这事儿还非得他们亲自来了才能算完!”朱老板也不说是什么事,只强调非要那二人出席。
“朱老板,抱歉,他们确实来不了。宁小姐与公子已经委托予我二人,关于公文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同我们讲的 !”苏未明面对陌生人,脾气总是要好得多的。
“不是公文的事情!哎呀!.我是想向他们二人提亲来着!”朱老板夸张地一拍大腿,还貌似不好意思地说道,怄得那两人差点吐了一地。
“提什么亲?他们都是成过亲的人了!”刘煜晨恶狠狠地道,苏未明若在平时是一定要反驳他这话的,但是,这个时候,只有这样说,好象才能打消这个死猪头的邪念吧?
“你们误会了。这么跟你们说了吧——我想娶的是莲花姑娘!”朱老板又开始装害羞,苏刘二人懒得理他,却有些面面相觑了,谁是莲花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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