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绝望,他知道,这一夜过去之后,他跟宁小池连朋友也没法做了。这都是他爹干的好事,他开始恨他……
红杏瞅了个空档小声对宁小池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也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等下若药效发作,你就成全了他吧!也不是第一次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红杏,别胡说了!”宁小池心里百般纠葛,红杏说话虽然直接了一些,可是她说的无疑是大实话。
她也不得不承认苏璺远这招老套是老套,却是最直接最阴损最管用的一招。
她宁小池是被灌下了那销魂的酒,又如何?她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苏璺远,你想错了。即使我与苏未明有了夫妻之实又怎样呢?我难道就非要嫁给他么?说到底,这个一生只爱过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的男人,他甚至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他这样几番周折到底是为何?
宁小池此刻从未这么坚定过想要回去她的现代,离开这个混乱的时代,她实在应付不来了。
回去?!对啊!她怎么把小叮当那茬给忘记了?她企图利用这最后的一线希望,满怀期望地望向红杏,嘴唇微动,吐出小叮当三个字。
红杏自然知道她的想法,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联系不上啊,要能联系上小叮当,她一早在发现他们被绑架的时候就召唤 “它”了。
宁小池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红杏,怎么可能!红杏继续无奈地跟她摇头,真联系不上啊!她就算将她全身瞪出一百八十个窟窿也是白搭!
宁小池这下是真的绝望了,她像具木偶一般任由那些人摆布。那种无力感像千万只白蚁啃噬着她,尸骨无存。
最后的压轴好戏就是他们分别被送入了洞房,这些假土匪,还闹得真像那么一回事似的。宁小池跟苏未明两两相对,苦不堪言。
最实惠的,怕只有红杏与冷绛然这对真命鸳鸯了。只听说过蹭饭吃蹭酒喝甚至蹭床睡的……还愣是没有听说过蹭结婚的蹭洞房花烛的……红杏算是又风骚了一把啊!
宁小池跟苏未明被那些人丢进一间房里的大床上,帮他们把绳索解开,木门锁上就走人了。苏未明趁着还有点清醒,想要去将那木门撞开,却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那里,看来那酒里不只是加有春药啊。
苏未明就躺在门口,眼睛都不敢往宁小池那边看,他已经感觉全身开始火烧一样的了,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紧咬住双唇。
躺在床上的宁小池更加难受,比起常年习武的苏未明,她的意志力要来得更为薄弱一些,她全身都火烧火燎的,实在难以忍受,虽说自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是——起码的道德观念,还有她的原则,都是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
她在两人意识都尚且残存些清晰的时候,很严肃很严肃地对苏未明说:“记住。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一定要记得!牢牢记得!我们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恩!我们是好朋友!绝对不可以!”苏未明重复着宁小池的话,却抵不过身体里强烈翻滚的药性,已经开始抓扯自己的衣服,渐渐蹒跚着往床这边走来。恁是铁打的人,也禁不起那噬髓腐骨的春药。
宁小池也抗拒不了逐渐增强的药性,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罗衫尽解,玉体横陈地在床上扭曲挣扎……完了,她在理智尽数丧失之前,眼角滴落下痛苦屈辱的泪水,然后世界一片昏黑,兜头盖了下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酷,见不得她过一天的好日子。
只是,他们都没有听见,屋外早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很快,这阵声响就消失掉了,他们完全不会想到,此时,会有人来解救他们。也亏得苏璺远自以为万无一失,留在此处的守卫只是那几个假扮土匪的小喽啰。这才轻易让来人得手。
也不知门外的人赶不赶得及啊!
幸而,就在这两人药性发挥到极致,快要抱至一处的千钧一发之际,那间房的木门被人一脚大力踢开!
一个黑旋风一般的男人轰然冲了进来,一把推开苏未明,捞起被子裹住宁小池那具春光无限的胴体,抱着已然呈现意识迷离状态的她昂扬愤怒地走出了那间房。
不过,那人走到门口,还是厚道地命令手下人给苏未明怀里留下了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
然后,木门关闭,那一室无限的旖旎春光,就留给苏未明以及红杏那对小鸳鸯慢慢享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