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凉爽的微风徐徐的吹着,靠近山坡边的竹屋里更显凉爽,鸟儿在树梢头叽叽喳喳叫着。
“灵姐姐!”
骆秋冥开怀的声音一路由外传了进来,花灵一听见他的声音,连忙走到门边等候着他。
“灵姐姐,你瞧”骆秋冥原本要把手上的东西拿给她看,却被屋内难得出现的外人给转移注意力。
他纳闷的瞧了来人一眼,转而看向花灵等待她的解释。这几年,他们一直离群索居,很少跟村里的人打交道,今天竟会有人上门拜访,这让他感到惊讶。
“三郎,你回来得正好,这位是村里的巴婆婆。她是个有名的媒婆,听说村内一半以上的夫妇都是经由她说媒而成亲的。”
媒婆?
骆秋冥的眉头猛然皱紧,原先开心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缘无故的媒婆上门做什么?莫非
一个念头窜入他的脑海里,让他心里很不舒坦。
想想,灵姐姐已十八了,通常女孩到了这年纪大都已嫁为人妇,这巴婆婆肯定是上门来说亲。
那么,灵姐姐的意思呢?
他烦躁的看着她,却见她一脸开怀的神情,难道她也想嫁人吗?
她是他最亲的好姐姐呀!怎能
扁是想到从此以后,她将属于别的男人就让他莫名的生起气来。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巴婆婆是客人,你该要笑脸迎人吧。”花灵小声的说着,伸手轻拍掉他身上的灰尘。
“巴婆婆,这就是我弟弟。”
巴婆婆一听仔细打量着骆秋冥,好似在鉴定什么,让人莫名其妙之余也感到不自在。骆秋冥困扰的看了花灵一眼,眼里尽是质疑的问号,但后者只是淡然的笑着不语。
“真是个俊美的少年。骆姑娘,凭你弟弟这般俊模样,我绝对能帮他促成一段美好姻缘。”
什么!
骆秋冥一听惊讶的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花灵。如果他没耳背的话,巴婆婆来是为了帮他找媳妇!
天杀的!他何时说要娶妻来着?何况他才十七!
“那就麻烦巴婆婆了。”花灵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那是前两天骆秋冥塞给她的,她正要交到巴婆婆手上时,突然被人抢走了。
“三郎,你”“不劳巴婆婆费心了,我还不想成亲。”
“可是你姐姐说”
这怎么回事?姐姐找她来为弟弟说媒,怎么弟弟却火冒三丈的拒绝?巴婆婆真是给搞糊涂了。
“三郎。”花灵将他拉到一旁,轻声的说:“你是男孩子,我希望你能早日为骆家传宗接代,这也是爹的遗愿呀!”
骆秋冥气恼的一咬牙,沉声道:“我如果要娶妻也是娶我想要的女人,而不是媒妁之言的陌生人。”
“你的意思是你已有心上人?”她惊讶的问道。
什么时候那一直依赖她的三郎已经有了心上人?难怪他前几天会无来由的问她“巫山云雨”是什么意思,看来他是真的遇上让他动心的人。
但,会是谁呢?
“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了,那么快告诉灵姐姐,我托巴婆婆去提亲。”
“该死的!”骆秋冥突然的大吼一声让巴婆婆吓了一大跳,也让花灵惊愕的退了一步。
也难怪她会吓傻,从小到大,骆秋冥除了对她撒娇、对她柔顺体贴外,何时曾这么对她凶巴巴过?
“巴婆婆,对不起,你请回吧。”无视于巴婆婆的惊悸莫名,他沉声送客。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巴婆婆可不想自找没趣,便迅速的离开。
眼前的他变了,不再是乖顺的三郎,也不是那与她亲近相依的男孩了。花灵偷瞧他一眼,然后又退了一步。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他生那么大的气,但却在刹那问领悟,三郎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事事任由她做主的男孩。
缓了缓心里的怒气,骆秋冥一时也弄不清气因何而来,但他就是不喜欢被逼迫娶别人,他想要永远守住的人只有一个,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呀!
他抬头看向她,却发觉她因为害怕而离他远远的。
他自嘲的暗叹口气,什么时候他竟将花灵给吓着了?他一直是想守护她的,绝没有要吓她的意思。”灵姐姐”他走近她,拉起她的手,她下意识的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抓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对你发脾气,只是你别再做这种事,我不想那么快跟你分开。”
原来他还是舍不得她,就像谷青曜要收养他时,他也坚持不肯与她分开。
三郎
她心里感慨万分,突然,她感到骆秋冥把什么东西往她脸上抹。
花灵困惑的看着他,见他正拿着胭脂为她轻抹在脸上。
“三郎,这”“我去市集买来的,店家还笑我,是要巴结情人呢!灵姐姐,你本来就漂亮,抹上脂粉更添倾国之姿。”
骆秋冥的赞美让她羞红了脸,她偏过头有些不知所措。从没有人为她买过胭脂水粉,她也从不刻意打扮自己,而今这分贴心却是来自她的弟弟。
如果他们不是姐弟
扳回花灵沉思的脸,骆秋冥又拿出一朵艳丽的牡丹花插在她的发上。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她羞涩的低垂着头,伸手摸着发上的花朵。他虽然一向贴心却没有今天这么温柔的举动,让她一时间感到手足无措。
“是我粗心了,忘了你一个姑娘家要多妆点才是,以后要是存了点钱,我想帮你买支发簪。”
发簪?
她渴望了好久,但这三年吃的都嫌不够了,哪有多余的钱买发簪?
“如果你买得起,先替缇儿买吧。”
“你又来了,什么时候你才会注意自己呢?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好心疼!”骆秋冥懊恼的看着她,却不知自己的一番话让花灵愣得忘了该说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一个人影毫不客气的闯入,打乱了原本安宁的气氛。缇儿扬了扬眉,瞧见花灵脸上抹了胭脂“你帮花灵买了胭脂?”
“别急,你也有。”骆秋冥从腰间掏出一小包脂粉递给缇儿,然后一双眼又回到花灵身上。
他的举动缇儿全然看在眼里,她不屑的冷哼一声,将胭脂扔到桌上。
“我不喜欢这颜色,我要花灵那盒。”
“你又在无理取闹。”骆秋冥摇了摇头,对于缇儿骄纵的性子早巳习惯,他大多数都是以不搭理她来响应。
“谁无理取闹来着?人家只是比较喜欢花灵那一盒的颜色嘛!”缇儿拉着他的手臂要求,但他丝毫不妥协。
“既然缇儿想要”花灵递上胭脂盒想给她。她万事忍让着缇儿,只要是她想要的,绝对不跟她争夺。
但她这举轻又惹火了骆秋冥,他瞪了花灵一眼,气恼道:“这是我送你的,你怎能随便给人?”
“可是缇儿她”想要呀!
她没说出口,因为他眼里燃着怒焰,她识相的把话吞回肚里,心里纳闷为何今天他的脾气这么大?
霎时,屋里笼罩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氛,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过了片刻,缇儿拉着骆秋冥往外走去。
“好吧,我也不跟花灵争了,但你要陪我去市集,我要挑一个喜欢的颜色。”
无奈的看着缇儿任性的模样,骆秋冥真拿她没法子,只好陪她到市集去。
骆秋冥年记轻轻却拥有超凡的武功,只要是他接下的交易没有失败的纪录,五年内,他就成为极天门的第一杀手,江湖上人人称他为“杀神”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都头戴笠帽以黑纱遮住脸。
凌晨的细雨中,急促的马蹄声自远方响起,有三匹马迅速的接近前方的人影。
“站住!”为首的一人高吼,三匹马一下子便围绕住那人。
雨丝淋湿了他的衣襟,他冷冷的由面纱后瞟了三人一眼,淡淡的勾起一抹笑弧。
“你是杀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就纳命来!兄弟们,上!”
拔出刀子,三人默契十足的同时出招,瞬间只见三把大刀在空中划过,朝着被包围在中央的男子砍杀而去。
骆秋冥默然不语,心里却厌烦至极。
这两年来,向他挑衅的人愈来愈多,他快烦死了。难道杀了他,真的能扬名武林吗?
他脚尖轻轻的一点,身子腾跃而起,在那三人还没看清他移往何方时,一声哀号已先响起。
“啊!老三!”
“我跟你拚了!”
看着同伴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哀号,另外两人气红了眼,双双抡起刀子朝骆秋冥攻去。
两柄大刀来势汹汹,他眉也不皱一下,以剑鞘格开左边的攻击,右手的剑迅速划过对方的腹部。
“哇!好痛!”
那声尖锐的叫声还未落时,他的剑再度扬起,利落的砍断另一人的手臂。短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三个前来挑衅的人。
“你你”好可怕的人,难怪江湖上封他为杀神!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骆秋冥掩藏在面纱下的一双眼闪过讽刺又冷寒的光芒。
愈体会人世间的阴险炎凉、人们的利欲熏心,他就愈孤傲冷漠。
他的心已不再有温情,如果在他那冰冷的心湖里还流动着一丝温暖的话,那也只为一个人。
他的灵姐姐
“啊!啊”华丽的寝室里传来淫荡的叫声,锦被滑落地上,床铺上两具男女的身子交缠在一起。
“干什么停呢?继续!”她怒斥,捶打着男子的胸膛,索取着更多的欢愉。
“我不行了”好累!就算再神勇的人也战不了这么久,简直要榨干他的精力。
“没用的饭桶!滚!”她将他踢下床,气恼的拿起袍子披上。
已经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满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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