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的商人身份,以及跟忠国公府、陆英的关系,其他的似乎还不太清楚,白丑的过去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偏偏那些人是白常山不会接触到的。他请了千晓楼打听,不过千晓楼又怎么会泄了自家老板的底?!”
皇帝慢慢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小祢满不在乎道:“这个月廿六吧,日后他们两母子一个生辰一个死忌,一起办倒也省事。”
皇帝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好!朕等这一日,已经等得太久了……”
“你就这么信任陆英,把御林军西大营交托到他手上,你就不怕他在最后时刻变节?”小祢忽然道。
皇帝摇头道:“他不会,过几日,蕴眉要进宫小住数天,到时白夫人母女正好进宫陪伴。”蕴眉正是安泰公主的名字,而皇帝言下之意,明显是要把白氏母女扣作人质,以确保陆英老实听令。
小祢冷冷看着他,心里转了转,白茯苓进宫来避避风头也好,便没做声。
两人说了这么许久的话,不见半个宫女太监出现,芷秀宫里漂浮着淡淡的香气,所有人都在这迷人的气息中沉沉昏睡,包括与皇帝同床共枕的嫔妃,全不知道一场大乱一触即发。
离十二月廿六还有十日,那天正是当今皇后夏氏五十岁生辰……
他们还在酝酿着发动,大皇子已经等不及了,就在皇帝与小祢秘密会面的第二天,向皇帝请旨要纳白茯苓为侧妃。
白茯苓自皇子妃候选名单上除名的消息,京城里不少人都知道,这是安泰公主亲自吩咐的,不知多少听闻过白茯苓美名的世家公子暗暗欢喜——看来美人不愿嫁入皇家,这样一个才貌双全又不贪慕富贵的绝世佳人,说不定自家就有机会抱得美人归呢。
而且美人儿虽然父亲不过是一介商贾,可有个镇北大将军的义兄加一个新鲜出炉的忠国公表兄,足以弥补出身上头的“缺陷”,不少公子哥儿已经酝酿着年后就请媒人上门求娶。
幸好皇帝并没有当即答应大皇子的要求,只是高深莫测地说要考虑考虑,不过也足够让白茯苓的倾慕者们吓出一身冷汗。
白茯苓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安泰公主府,与璁珑、璎珞两位郡主带了一堆丫鬟看工匠们雕刻冰灯。闻言只是撇撇嘴,扔下一句:“他脑子进水了,有病!”连娇羞的表情都欠奉。
璎珞郡主拍拍胸口道:“幸好皇上没答应,大表兄实在不是良配。”
璁珑郡主不像妹妹想的那么简单,凝重道:“大表兄这是在试探皇上呢。”
陆英对白茯苓一家的重视,京城里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他回京这些日子,不曾踏足自己的大将军府半步,不是在西大营练兵,就是直接住到忠国公府去,简直把那儿当自家一般。大皇子忽然向皇帝请旨要娶白茯苓,其意实在是指向陆英,皇帝如果答应,等于默许把陆英归入他的阵营,如果不答应,那就是说皇帝忽然把陆英召入京,就算不是完全冲着他来的,至少也是把他看作需要防范的目标了。
这是近乎明示地逼皇帝表态!
大家还没震惊完,二皇子也请旨要纳白茯苓为侧妃。他为什么凑这个热闹不好说,但他这一手成功把水搅得更浑了。
皇帝没表态,白常山急了。皇帝表面上对大皇子、二皇子荣宠非常,远胜其他几个皇子,实际上并不待见这两人,这点白常山心里清楚得很,别人家的闺女他们随便折腾没关系,他唯一的孙女儿可不能让这两个家伙给糟蹋了。
有安泰公主在,他并不担心皇帝会真的把白茯苓指给其中一个儿子为妃,可这事如果闹得太过,日后谁还敢娶白茯苓?一个与众多皇子牵扯不清的女子,娶回家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进宫去向皇帝坦白自己与白丑一家的关系,这么干一来可以让皇帝心里有个底,没事别去拿白茯苓作诱饵,二来也是向皇帝显示自己的忠诚无伪,绝无隐瞒。
另一边,白茯苓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要做两个小草人来扎一扎。
她莫非长得一张小老婆的脸?!这两个欠调教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总有一天要把他们抓起来扔给一堆熟妇圈圈叉叉一百遍啊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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