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冯全儿有些畏惧地指了指双眼冒光的小黑狗:“那就得把它看好了,这会再咬着我,可就不是一条裤子了。”
瑞雪将瓦罐交给了冯全儿,抱住已经扑到冯全儿腿边的小黑狗,不住地安抚着它:“你快去吧,省得我也按不住它。”
冯全儿端着瓦罐就朝庙的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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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希厚好笑地坐在僧房里,他已经知道方才的事,不过那丫头还真是做出来了?听说僧厨大修已经在外面坐了好一会子了。
真的有那么好吃?大修还翻墙出去?
不过再好吃又有什么用,反正他是不会出去的。
不过……他安抚了抗议很久地肚子,无奈地拨了拨那盘几乎没动多的菜,这些人做的都不如大修。唉~
突然有阵浓郁地香气从外面传了进来,腹中饥饿的赵希厚一跃而起,打开禅房的门,冲出了屋子。
只见一个人手里提着个罐子,弓着身子,在禅房外压低嗓音呼喊着,脚下的工夫却不停。
“少爷,少爷?”
那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疾走的人一见到站在门外的赵希厚,立即跑上前,欣喜地道:“少爷,少爷。我是冯全儿。”
冯全儿!
对了!对了!祖父家厨房的人。他指着冯全儿手中的罐子:“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东西,好香。”
“太太让小的给少爷送吃的。”
赵希厚肚子早就饿的咕咕乱叫,现在哪里还理会自己还在跟赵二太太赌气,抢过冯全儿的罐子,打开闻了闻:“好香啊!”
“太太说三少爷在庙里面这么多天,该好生的补补。”
赵希厚找了碗将罐子里的汤倒了出来,端起碗,再次深深地闻了闻,真是香。浓郁地肉香将他数天的馋虫全数的勾了出来。这素菜再好吃,做的再像荤菜,可这肉还是肉,味道是怎么都模仿不出来的。汤到现在还有些烫,完全不会因为凉而产生厌人的腥味。
汤碗刚送到嘴巴,一道黑影就扑蹿过来。只觉得小腿疼了下,赵希厚冷不防地将手一甩,汤撒了。
肇事的是条黑狗。
黑狗身量甚小,气势却丝毫不输,死死地咬住赵希厚的小腿。
他飞脚把小黑狗甩了出去,撩起衣摆查看伤口。跌跌撞撞爬起来的小黑狗,龇牙咧嘴呼啸着再次朝赵希厚发起进攻。
惹不起,他能跑。借着熟悉寺里的环境,赵希厚跟条狗做起了‘捉迷藏’。他气喘吁吁地看着墙,大门关上了,蹿上墙边的梯子,蹬蹬地爬了上去,朝外跳下。
重心不稳,他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稳住身形后,他忍不住道:“狗东西,有本事你也爬梯子!”
话音戛然而止,墙角的洞口伸出一只狗头,冲着姿势不雅地赵希厚又是一声。不过它却不过来,只是趴在那!
刚开始赵希厚还真是被它吓住了,可见它没再追过来,胆子也大了,随手抓了一把沙土朝小黑狗扔了过去:“你还真是忘了是谁养的!上来就给一口!”
“汪!”
“少爷,您出来了?”
赵希厚听到耳熟的声音,火气更是往外冒:“我出来怎么了?这该死的狗东西给我一口,你看看这衣裳被咬的。”
瑞雪蹲下身,瞧了瞧赵希厚指的地方,雪白的尤墩布暑袜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她唤了声“黑子”趴在洞口的小黑狗立即爬了出来,飞快地窜进瑞雪的怀着。
“既然少爷出来了,就回去吧!”
“我不会去!你耍诈!”赵希厚看着撒欢的小黑狗,更是火大。先不说自己肚子空着被这该死的忘恩负义的狗满寺庙的追;就说那没喝进口的汤被这狗东西弄打;再说瑞雪……
瑞雪极力地掩饰自己面上的好笑,拼命地咽了口水,清清嗓子,正色道:“愿赌服输!大修大师都翻墙出来吃了我的东西。”
赵希厚撇撇嘴,看着仍旧坐在日头下打坐的大修,不由地问道:“他真的吃了?”随即又道,“那罐汤?”
在看到瑞雪点头后,赵希厚朝地上狠狠地捶了一拳:“该死的冯全儿。还说什么是太太送的!这该死的!大修师傅真的吃了你煮的汤?”
“是。还有好几位师傅!不够都被方丈领到戒律院去了。”瑞雪有些担心那些开了荤戒的僧人,若不是自己放肆,他们又怎么会触犯戒条。实在是不应该。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真是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赵希厚站起身拍拍衣摆,看着耀目的日头,笑着道,“我看这菜就叫佛跳墙好了!哈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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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跳墙:闽菜。传说是煮这菜的时候,僧人将手中的佛经丢了,跳墙而过。只是借用典故。此菜是国宴名菜之一,招待过许多外国元首。身价不菲,去福建的朋友可以忍痛试试。试试就好,实在是有些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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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章,因为红包记错了,把后面的贴了上来,对不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