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须得系铃人,若想让皇上摆脱丹药,还须得史道人过来劝解皇上方可。”那个刘辩暂时还有用,别他娘的嗑他的丹药给嗑死了。
“解铃须得系铃人,吕卿言之有理,唉,怎奈那史道人去年服用丹药过度,去见他的无量寿佛去了。”太后何莲无奈地摇摇头:“按照皇上的话来说,史道人羽化升仙了。”
“什么?!没有史道人从中劝说,光凭我,恐怕是不能把皇上从丹药石散里面拉回来。”吕布心里甚是可惜,这么一个难得的专业人才说走就走啊,又抱着一线希望问道:“不知道史道人可有弟子?”
“有是有的,不过那人脑袋似是有问题,到处骂人,因为他是史道人的弟子,别人给史道人面子,都把他的咒骂当作犬吠,没有在意,不然他有十条命都被人砍死了。”说起那个家伙,太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真的有那么可笑吗?”吕布诧异地问道。
“那人装束很奇怪,左边挎着宝刀,右边挎着宝剑,自以为本领高强,天天在洛阳城里晃悠,到处挑衅有名的高手,可是那些高手都把他当成蠢货,没人理会他,他自己挂不住,就到处辱骂那些高手,骂人家武功都不如他,最可笑的是,有些高手教训了他,他败了就在地上打滚,一直辱骂那些高手,那些高手看在史道人面上,不屑杀他,他却趾高气扬,以为别人怕了他!”
“这家伙吃错药了吧?”吕布极端怀疑这家伙吃多了史道人搞得丹药,所以才变得那么脑-残的。
“是啊,史道人炼出丹药,先给那个家伙吃,然后自己吃,最后才呈给皇上吃。”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家伙算是史道人的试药白鼠,根本不算什么真正的弟子,便抱着死马当成活马治的态度问道:“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好像叫做瑙灿,自从史道人死后,他就回到了老家凉州。”连名字都那么残,看来真是吃药吃多了。
“太后,待微臣找到此人,让他站在皇上面前,皇上就能明白吃丹药是不好的,是会变成蠢货的,皇上自然会戒掉丹药的。”
“吕卿,此计甚妙,你速速派人把那个瑙灿请来邺城,站在皇上面前现身说法。”
吕布迅速派人去凉州找那个瑙灿,但是凉州那个鬼地方原来是董卓的大本营,中央军上下都面有迟疑,只有一个长的奇丑无比的男子主动请缨,吕布定睛一看,这家伙长得太成功了,能够成功地把人吓死,便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郑荣!”
整容?!我看你丫确实需要整容了,吕布憋着笑,问道:“你为何愿意前去凉州请那个瑙灿?”
“从将军对那人的描述看,我发现,他就是我找了好久的人!”郑荣露出一丝娇羞的笑容,那笑容却把在场的将士们都吓得魂飞魄散。
“什么人?”吕布诧异地问道。
“梦中的那个人!”
哇,吕布也受不了,摆摆手示意那家伙滚出去,然后转身吐了一地。
吕布决定让这个恶心的场景彻底恶心一次算了。
许多天以后,那个瑙灿跟郑荣结伴而行,回到邺城,两人如胶似漆,举案齐眉。
吕布注意到那个瑙灿的一个耳朵还有闪光的钻饰,不禁惊问道:“钻石,你那里来的钻石?!”
“这是人家去西域游玩的时候从一个壮男那里骗来的,不是了,死相,是那个哥哥心甘情愿送给人家的。”瑙灿花枝乱颤地笑着,显着耳朵边的钻饰更加耀眼。
吕布皱着眉头,准备把这个家伙送去皇宫,郭嘉附耳说道:“主公,您单单看这个家伙很恶心,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郑荣和他两个人在一起那才叫做恶心!”
吕布想起郑荣站在瑙灿身后,掰开瑙灿的屁股,哇,真他娘的恶心,吕布哇地一声又吐了,连忙摆手:“滚!赶紧滚!”
瑙灿在刘辩面前晃悠了半天,刘辩不能想象自己成为那样的人,毅然下定决心,不再吃史道人的药了。
吕布让人把刘辩和瑙灿那里留存的丹药全部封存起来,等待张仲景到来研究。
瑙灿和郑荣被送给董卓做娈童,董卓甚是恶心,刚一见面就命人把他们剁成肉泥。
!#